赵大人,我看你没把我当主使,是把我当主谋了!
你是唯恐大王打不死我啊!”
赵高两手一摊,无奈道:
“下臣脑子不好使,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而且平日里秦大人就是如此对待政敌的呀?怎么到了王老将军这里,就和蔼了许多?
犹豫就会败北呀!”
秦风沉声道:
“果断就会白给!赵大人,你不会真以为我是黑牛那个大傻子吧?
王老将军门生故吏遍布大秦军队之中,谁敢动他,就是与大秦百万大军为敌!”
赵高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该死!该死!赵高真是该死!
赵高愚钝呀!多谢秦大人指教!”
秦风轻哼一声:
“走吧赵大人,天色不早了,咱们去县衙先休息吧,明日再想对策。”
“您跟县衙打好招呼了?听说县令王溪乃是王老将军的远房亲戚,可万万不能得罪呀!”
“打好了,频阳县令王溪都把县衙让出来给咱们住了。”
“如此甚好!”
与此同时,频阳县衙之中。
黑牛带着人,直接闯了进去。
频阳县令王溪是一个和蔼的小老头,虽然是王老将军的远房亲戚,但从来都恪尽职守,颇有德行。
此时他却暴怒无比,看着闯进来的一伙壮汉,顿时喝骂道:
“哪里来的贼子?居然敢擅闯衙门!真当我大秦。。。。。。。呜呜呜!”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脑袋上便被黑牛套上麻袋,扛在了肩膀上。
眼看县令大人都已经被抓住,其他人纷纷想要四处逃窜。
结果县衙四周都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全被抓了起来。
黑牛将这些人套着麻袋,丢到了柴房里。
然后右手捏着嗓子,左手捏着兰花指,尖声道:
“咱是赵高赵大人手下办事的!大名鼎鼎中车府的人!
识相的就老实点!不然全给你们阉了丢宫里侍奉大王!”
没想到,王溪竟是个硬骨头,虽然看不见,但依旧梗着脖子骂道:
“宦官如此猖狂!竟敢袭击县衙!
有本事就将老夫杀了,不然老夫一定狠狠参你!”
黑牛顿时兴奋起来,尖着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