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急声问。
路钧言没回答,只是对我说:“走,回去了。”
我急忙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已经昏厥过去的丁菲:“到底怎么样了,那男的答应放人了吗?”
他整个人突然顿住,害得我撞上了他的背,他转过身对我说:“你放心,我答应别人的事从来不会其他人一样,不靠谱。”
我一愣,然后整个人追了上去:“你说谁不靠谱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脚下一顿,然后同关鸿挥了挥手,用口型道:“下次见!”
关鸿扯了抹微笑:“好!”
一个星期后,我听关鸿说,我们走后那个老男人就带着那群人离开了,走之前还甩十万块钱给丁菲,说是以后别再缠着他了。
丁菲拿着那点钱去看了伤,然后住了院,关鸿因为还担着以前班长的责任,上下两头的跑、交钱,医院是个烧钱的地方,还不到一个星期,十万块都快花的差不多了。
然后丁菲每天都会没来由的大哭一次,关鸿说他是个男人,应付不来这种事,而且这几天也都是请假来照顾丁菲,现在假快没了,所以他不得不去上班,但上班了又怕丁菲会出什么事,所以就各种害怕和担心。
我同路钧言自上次过后,他就又消失不见了,听说他临时去了趟国外,说是那边合同有点问题,要去协商一下,于是我们离婚的事也就同样被耽搁了。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每天也沉浸在焦躁和两难的选择当中,我怕爱上路钧言,所以我应该要早点离开他,断的清清楚楚。
可我的仇还没报,我失去了这么多,到头来换来的确实空欢喜,我觉得不甘心,所以我还是应该按照一开始的原计划进行,怀上孕,还是趁现在一刀两断,趁着自己没有陷得深。
这种抉择比当年选文理科还要为难,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也找不到人来商量,于是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夜夜失眠,于是就导致第二天起来,头发一大把大把的掉,特别可怕。
于是趁着关鸿跟我说了这件事,我就想着反正自己现在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每天这么想来想去,还不如找个人玩,于是我就来到了丁菲所在的医院里。
这个医院没有我住的那个大,但设施也相对于来说也比较齐全,环境也还不错,所以十万块钱在这里也不过是打场水漂的事,根本活不了几天。
我今天拿了一束满天星,是上次江周送我的,自那件事过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也没脸再见我,我们闹得非常不愉快,我甚至一度想将他拉黑,但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
算是废物利用,反正这花也还没坏,更关键的是我身上没有一毛钱,我根本没钱买花,那一束用过的,也好比两手空空来的尴尬。
再说了,包装也还好好的,当时因为是送的满天星,所以格外在乎,现在在我眼里这他妈就是一束狗屁,全打着心眼,没一样是干净的!
我来到丁菲所在的病房门口,敲了敲,然后就听见里面传来无力的声音:“进来。”
丁菲一眼就看见了我,不可置信的色彩两秒钟转换为了白眼。
“你来干什么!”
她语气不善,冲我吼道。
我笑了一声,“来看一下同学不行?”
她呵呵一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现在你满意了,你高兴了?你要是觉得可以了,你就走,我不想看见你!”
脾气还挺大,我也不会哄人,直接把花扔在她床上:“我还不想看见你呢,要不是关鸿让我过来,鬼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