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史一边回忆着曾经,一边研究着丹田,一边还要发狂大笑大哭。
我是自己世界的神,只管理着一个孤独的人!那个人就是自己这个神,可以任所欲为,可以放纵自己。
桑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丹田研究在经历了时间的磨练后,终于走上了正道。桑史用无尽的岁月,研究出了一条自己的进化之路。
曾经和医师讨论过人体穴窍的他,后来在一家中医诊所找到了一副人体穴窍的图。图上不但标记出了人体大小720个穴窍,并且还用红色的线条将穴窍勾勒连在了一起,而那些红色的细线,就是经络。
《坐忘之法》,是桑史研究出的一部修炼功法。功法中以疏通经脉、打通穴窍为基础。当然,桑史也只是模拟的修炼。因为没有形体,所以,这部耗费了桑史千万个脑细胞后创出的功法,还需要实践才能够修炼。
阴暗的房间里,只有在高高的墙壁上一着一个砖块大小的通风孔可以透进一点的光亮。
“起来,起来…吃饭了!”嚣张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铁门打开了一个小口,走过来的是一个自己将头发染成红色的年轻男子,他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然后冲门缝里丢了进来。
孔禹拾起来,他知道这是他们今天一天的食物。被关在这里已经第五天了,每天里就是一些过期的食物,还有发霉的水果罐头。
拾起东西来,孔禹打开一看,得,又是这东西。如果放在末世前,这些都是他孙女喜欢的零食,但是这时却成了他和桑史两个大男人的食物。
扶起依旧晕睡的桑史,捏开嘴巴,然后将一根毫无重量的虾条塞进了桑史的口中。有总比没有强,虽然营养和维生素跟不上,但是也最起码给了人至少的能量消耗。
轻轻的放下桑史,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根虾条吃了起来。虽然过期了,但是味道没有变,入口而化,吃起来到蛮好吃的。
“叮当…”看看两只手腕上的铁链,孔禹心头一暗,难道就这么没有天日的被光下去?
孔禹暗暗将手捏成拳头,暗暗使劲。
“咔咔!”不行,还是不行。孔禹试着将铁链崩开,但是做不到。虽然力量也是突破了200kg,但是这些人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铁链却异常的坚硬,纹丝不动。
既然挣不开,那么就脱出来。孔禹用力的往出挣脱着,手腕都被挣成了绛紫色,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滴落。
该死的,怎么挣不脱啊!手腕都脱了一层皮,鲜血顺着伤口渗了出来。孔禹知道今天又是无功,但是他不会放弃。
看看桑史依旧躺在那唯一的一块木板上沉睡,孔禹心中期盼着桑史的醒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桑史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支柱。平时没有觉得,而这时在紧要关头,他毫无办法之下,想到的就是希望着桑史赶快醒来。
磨练之下,换来的是全新的蜕变!
桑史依旧在黑暗中做着自己的事情,功法的推演越加的完善,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东风就是身体的实践。
“轰隆隆!”这一天,桑史突然听到了雷鸣之声。大惊之下睁眼看去,却是见一道光亮划过。桑史不由心头激动,终于看的到光了,是要出去了么?
“老头,这东西没有子弹?”身披鳞甲,腰围兽皮的男子进了来,揪着孔禹本就不多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怎么?听不到我们阳哥在问话!”一旁的粗胖男子凶神恶煞的问道。
“啪!”孔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下巴似乎都被一巴掌给打的卸了下来。冲着那伸着脸凑过来的阳哥就是一口唾沫吐了过去
“草!”那阳哥受了这么一下,伸手甩掉满脸的血沫,狠狠的站起来对着孔禹脑袋就是一脚。
孔禹也不是普通人,虽然被铁链锁住了,但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双手伸起来,然后往上一挡。
“砰!”那阳哥一脚踢在铁链上,啊的一声惨叫,用力过大了,脚趾头被踢得的痛不堪言。
阳哥看教训不了孔禹,便站起来走向一旁的桑史。然后阴测测的看着孔禹,意思是说,我教训这个,看你怎么挡。
孔禹想要站起来,但是被那个粗胖男子给狠狠的一脚踢在膝盖上,啪的一声,将孔禹给踢倒在地。
孔禹咬着牙没有痛呼出声,膝盖估计是被踢碎了,钻心的疼痛。他仰头摔倒,看到那阳哥伸起脚丫子就要往桑史脸上踩去。看那架势,似乎不给桑史脸上来个脚印就不甘心。
“滚开!”孔禹看到后,心中恼怒,伸出手来就要阻挡那阳哥。
“刺啦!”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孔禹的双臂无限的伸长,瞬间就拉伸到了那阳哥面前。阳哥淬不及防,被孔禹一把抓住脚腕,然后给撩了出去。
“打!给我狠狠的大,只要别弄死了就成!”阳哥这次彻底愤怒了。没有想到,以为这一次是个大丰收,但是在收获那把“棍”之后,因为他的不禁意,竟然将自己的最得力的助手给射死了,连渣都没有剩下。
而后,虽然知晓了那“棍”的使用方法,但是却在发射了第二发后就再无动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孔禹和桑史早就被他们拉去喂那些变异生物了。
孔禹正在感叹自己的手臂为何能够伸的那么长,而在一群人围过来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却是没有在意,因为他根本受不到任何伤害。似乎是本能的,他的身体竟然如同橡皮人,身体部位收缩自如。
肚皮受到攻击时,会在受到那么一点力的时候就会往回收缩,从而缓清了攻击的力度。但是奈何架不住人多,孔禹被一群人踩成了一摊泥一般的东西,不过却没有死掉。
“那是亮光?怎么我的心如此难受,莫非是谁受到伤害了?”桑史在黑暗中看着那逐渐扩大的光亮,他似乎感觉到就要出去了。随后心里有了悸动,他敏锐的感知似乎捕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