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歌赶紧拿起手机将鬼片放到暂停模式。
“喂,怎么了有事吗?”
翟秋奕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外人看起来她像是和陌生人说话,而实际上她只是本能地不会和人打交道。即使对面的人是赵思言。
电话那头,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刚刚在微信找你你一直没回,我有点担心就打电话问问。”
随即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怕你还没回到家。”
翟秋奕条件反射地从客厅往外看,已经入夜,外面高楼上各式各样的灯光照应着。现在距离她回到家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
电话打通的时候,翟秋奕还是是在沙发摸了半天才抓到因为看鬼片而被我遗忘的手机。听到赵思言这样一说,她打开和他的对话框,他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夹杂着语音记录和通话。
大概是因为看鬼片的时候太兴奋了,提示音不足以让她听到。
在他们的聊天框中,再往前划除了这两个星期和他演情侣每天早安晚安的打卡,就是四个月前翟秋奕问他的一个仪器分析的问题。
赵思言有她的课表,知道她哪一天的课最多上到最晚。大概是处于人道主义的关怀,他每天都会问她下班有没有安全回到家中。翟秋奕如此想到。
“不好意思啊刚刚手机一直没拿在手上。我吃完饭就回到家了。”
翟秋奕和他解释,“而且这两天施歌也回来啦,她也在我身边。”
施歌前两周因为工作去外市出差了两周。而女生在大城市里无论做什么都要多留一份心,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做,却仍然要在下班夜晚的城市里小心翼翼。
两个人成伴总会多一份安心。
翟秋奕曾经就在市公园见过变态,好在青天白日人又多的,她也没有受到实际性的伤害。那天从公园里回来之后,翟秋奕心有余悸,又恰好在和赵思言微信上聊着,和他提过一嘴。
“嗯,回到家就好。”
顿时一阵沉默,翟秋奕是一个很怕打电话的人,即使和自己的家人她也没有怎么打过电话。
“那你也回到家了吗?”翟秋奕硬着头皮把话题扯完。
“嗯,回到了。那我不打扰你了。”大概是听出翟秋奕的局促,赵思言便和她结束对话。
“好的,拜拜。”
刚刚放下电话,施歌就两眼放光地盯着翟秋奕看,“你俩这电话打得我听着真别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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