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软软的。
脸和手的肌肉无意识放松。
往后一仰倒在吊椅里。
她怎么什么出格的都没发,真是遗憾。
整个周末,孟羽林只办两件事:
第一件:洗印凌路的照片。
第二件:泡在图书馆学高数。
徐洋洋周天7点半准时出门去图书馆,孟羽林跟她一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孟羽林前一天晚上气势汹汹,详细列下todolist,不学它个昏天黑地暂时不姓孟。
第二天,人去了,魂没去,意识封闭,眼皮自动关闭。
睡得个昏天黑地。
桌子硌硌的,脸都睡出了红红的印。
她揉了很久才消掉。
草草记了几道典型例题。
周一,下午第一节古典文学赏析。
难得的,向来万无一失的徐洋洋走到一半发现竟然忘了拿书,得回去拿。
一同出门的几位室友先走了,只剩孟羽林陪她。
徐洋洋拿了书,眼看要迟到了,局促道:“羽林,不好意思。”
孟羽林不紧不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洋洋就是太为别人着想。
她乐津津假把式:“洋洋啊洋洋,我们当学生的,饭可以一顿不吃,书不能一天不拿。”
徐洋洋噗嗤一笑:“……快走啦。”拉着她往教学楼跑。
只有几分钟了,楼道拥堵。
踩着点去教室的人太多。
徐洋洋拉她上楼梯。
孟羽林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真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女人,最重要的是优雅,失了什么都不能失了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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