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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入夜,屋子里烧着旺旺的暖炉,许适容坐在杨焕身边的塌上,一边替他轻轻揉捶着另条没受伤的腿,一边说着这两日里众多百姓对他的关切之举。杨焕双手枕着头,看着她一双柔荑在自己身上轻轻揉捏,小意服侍的模样,心中怡然自得。

许适容见他昨夜里睡得安生了些,没再像前几夜那样痛得整夜难眠了,心中也是欢喜。此时待听得他嚷了一声躺了几日浑身有些酸胀,不用他说便是给他按捏了起来。

杨焕盯着她看了一会,怕她手酸吃力,便叫停了。见她只是一笑,那手仍在动,一下拉住她手便拽到了自己身边,按她躺了下去。

许适容轻轻敲了下他胸膛,轻笑道:&ldo;没个轻重的。万一不小心压了你腿,晚上又痛得睡不好觉了。&rdo;

杨焕握了她一双手,揉捏了下,只觉柔若无骨,鼻端里隐隐又闻到她方才沐浴过后的花皂清香,心念一动,搂住了叹道:&ldo;只怕当真是要睡不好觉了。&rdo;

许适容不解,抬头看他。杨焕咳嗽了声,凑到了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直叫她又是惊讶,又是羞赧,挣脱了他手,坐了起来回头嗔道:&ldo;没见过你这般厚颜的人!刚没听你嚷痛,立时就胡思乱想起来。你如今腿都不能动了,怎么还能做那个事qg。快些老实把伤处养好了才是正理!&rdo;

杨焕想起前次好不容易哄得她就范了,哪知自己先是未入幽径,止于桃源,后是半途而废,匆匆离去,想起来就郁闷得紧。前几日不过是伤处疼得实在厉害,才一时没心思去想那个,今日那痛缓了些,心中那念头便是蠢蠢yu动了。又见她面上飞了两朵红云,哪里还耐得住,一把扯了她手qiáng行拖了过来便笑嘻嘻道:&ldo;谁说要我动才能做那个的?我不动,你在我上面动也可。&rdo;

医辣手摧夫记

正文五十五章

许适容听他这话,脸上涨得通红,恨声骂道:&ldo;刚昨夜里没听你嚷疼,睡了一夜到天亮。我心里还高兴着,你今日就不消停了!那郎中说了要静养的,你是想再坏了腿往后都成拐子吗?再胡闹,我就真不管你了!&rdo;

杨焕见她面上虽沾染了红霞,只柳眉微蹙,粉面含威的,心气一下便被打压了下去。只还有些不甘,嘴里嘟囔着抱怨道:&ldo;我难受,睡不着!&rdo;

许适容见他翘了嘴,一脸的不满之色,想起他如今受伤也是为了救护自己所致,心中又是软了下来,叹了口气,看了眼他那伤处,稍稍放低了声音劝慰道:&ldo;真是怕牵了你腿伤,为你着想的。你恁大的一个人,怎的还如此分不清轻重?&rdo;

杨焕见她神色又缓和了下来,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只想起那郎中说的至少还要两三个月才好痊愈,一下又苦了脸道:&ldo;当真等不了那许久……&rdo;话未说完,见她神色又似有些不悦起来,急忙改口道:&ldo;当真睡不着!&rdo;

许适容想了下,笑道:&ldo;你既睡不着,我念书给你听。前些时日搜到了几本唐人的笔记,里面录的故事瞧着都还有趣。你就当打发时辰了。&rdo;说着已是自己下榻去,待重回时手上已是执了本书。见杨焕兴致缺缺的样子,笑道:&ldo;里面所记皆是些闲林轶事,叙述雅致,录的诗歌也颇为工致。你不喜读书,我读给你听便是。你多听些进去,总归是没坏处的。&rdo;

杨焕见她已是搬了个枕垫在后腰处靠了上去,果真念起了书给自己听,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逢了艰涩之处还给解释下。心中暗暗叫苦,只又不好拂了她意思,只好勉qiáng躺在那里听。她口中那有趣的故事,落入他耳中是半分趣味也无,只得闷声不响听着。好在她声音娇脆,就只当是催眠之用,加上之前喝下的那药里也有助眠的药令,许适容念了十几页的书,自己读到了妙处,津津有味起来,正想问下他的感想,却是听到身边响起一阵均匀的鼾声,低头望去,才见他已是歪了头早睡了过去。

许适容暗叹了声自己在对牛弹琴。下去chui了灯轻轻躺下去,黑暗里想了下他方才说的那叫她坐在他上面的话,一下竟是有些要掩面的燥热。好在自己甩下了脸后,他也没再纠缠着她非要做那事,也算是松了口气。若当真被死缠着不放,倒真有些不知去从了。他丢下了那疯话,安生睡了过去,自己倒是有些睡不着了。

转眼半月多过去了,杨焕因了年少体壮,恢复得也快,腿上伤处那皮rou已是好得差不离了。郎中过来摸了下骨,说是也合上了,往后必无大碍,只仍叫不能下地,还须将养一两个月的。许适容闻言欢喜,备了重重的礼金送了出去。

晚间待她收拾妥当了上了chuáng榻,却见杨焕笑嘻嘻地望着自己,还道他因了知晓自己伤qg大好所致,也不在意。闲闲说了几句,却见杨焕从枕头下摸出了本书,笑嘻嘻道:&ldo;娘子前些天,夜夜给我读书的,很是辛苦,这就换了我给娘子念,你听着便是。&rdo;

许适容也不在意,只唔了一声,便朝外躺了下来。原来这些时日为了起身方便,那杨焕都是睡在里侧,她睡外侧了。

杨焕咳嗽了下,翻开了书页,念道:&ldo;夫天地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yu。法天象地,规y矩阳。悟其理者,则养xg延龄……&rdo;一边念,一边小心探头看着她神色。

许适容本正微微阖了眼假寐的,突听这个,起先还没反应,待顿悟了过来,一下坐起了身,要从他手里抢书,却是被他眼疾手快给躲了过去,一边躲,一边继续道:&ldo;天左旋而地右回,chun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此事物之常理也……&rdo;这回却是不用看了,竟是自己背了出来。

许适容见自己抢不来他手上那书,且也怕他躲闪厉害了牵扭到伤处,哼了一声,复又朝外躺了下去,只扯了衾被裹住自己身子。

杨焕嘻嘻一笑,凑近了她些,又念道:&ldo;男伏其上,跪于股内,即意□竖拖于玉门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dong前,乃行九浅一深之法,于是纵拄横挑,傍牵侧拔,乍缓乍急,或深或浅……&rdo;

许适容本是不想理睬他,想这他没趣了自会消停下来,哪知见他愈发起劲,口中说的也是愈发叫人听了面红耳赤,心中又羞又恼,一下又坐了起来,哼了一声道:&ldo;你如今腿还未全,总肖想这些做什么!&rdo;

杨焕见她搭腔了,正中下怀,也不念了,急急忙忙翻找着书页,翻到了自己折页的那一处,递到了许适容面前,笑嘻嘻道:&ldo;诺,你瞧。我那日提的法子,正是这三十式之一,名为空翻蝶,又可衍为背飞凫,两法大同小异,只你面向不同而已。你瞧这图,画得便似真的……&rdo;说着已是举到了她面前,指着上面的两幅cha画。

许适容略略瞟了一眼,一下又是面红耳热起来,啪一声打落了他手上的书,斥道:&ldo;你就没个正形……&rdo;

她话刚说完,杨焕已是一把搂住了她腰,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上,手也已是qiáng压下了她头,噙住了嘴,探了进去翻搅肆弄,不时又含吮她的小舌,那吸啜叫她不由自主起了阵热意。良久,这才稍稍松开了她嘴,只那手早已是探进了她中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又一路探进了翘臀处,揉搓几下,猛地一把捏住,将她整个人顺着自己胸腹往上推了下。

许适容猝不及防,口中啊了一声,下一刻只觉胸口处一凉,他已是用牙齿咬开了她衣襟,鼻尖蹭了几下她娇嫩的粉色蓓蕾,这才一口含住了,舌尖一边绕圈拨动,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待觉着挺立了起来,又移到了另一边。一双手也未闲着,已是轻抚过她的隐秘之处,指尖轻轻在羞涩闭合的莲瓣处抚动,试探着往里稍稍探了进去。这抚触似是带了bi人的热力,一丝苏麻的热意从她小腹处开始,慢慢扩延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是微微轻颤了起来。

&ldo;不行……,你伤处还没……&rdo;

许适容qiáng忍着身体里的那阵奇异之感,双臂撑着被她下压的枕,勉qiáng抬起了身想要摇头,却是被他又qiáng行按了下来,这回却是附在她耳边,一边舔啮着她耳垂,一边低声道:&ldo;我当真想要你了……,好娘子,你就遂了我次心愿吧……,你照书上方才那样子,定不会伤了我腿的……&rdo;

许适容心如鹿撞。若依了她自己,这样的姿势,便是打死了也不会愿意的。只此时被他qiáng按着,怕用力挣扎了又会牵到他腿,稍一犹疑,身上一凉,低头瞧见自己那中衣连着亵衣已是尽数被他剥了去,雪白肌肤骤然遇冷,起了层薄薄的ji皮。一时又羞又慌,正有些无措,那杨焕已是扯了她方才庚的被衾,一下罩住了她。

许适容被被衾罩住了,这才稍稍觉着了丝心安。杨焕一手按住了她仍贴在自己身上,一手在她花瓣处流连,很快觉着溢出了湿滑一片,哪里还忍得住,稍一用力,便将她亵裤扯脱了下来,丢到了一边,自己也是褪了下来。

许适容已是不着寸缕,突觉自己那里被个qiáng劲挺起的火热异物顶住,咬住了唇,想逃下他身来,却哪里逃得过。杨焕微微一个挺身,那硬物便已是抵住了她早已湿润瘫软的花瓣口,顺势托住她腰身往下一压,两人都是发出了个声音。许适容是因了身体被异物骤然侵入的不适感而低低娇呼了一声,杨焕却是因了快意,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许适容埋首在他胸前,不敢抬头。杨焕低低地笑了声,伸手托起她脸,见神色紧张,满脸羞意,竟似不敢睁眼瞧自己,心中顿时溢出了满满的笑意,低声笑道:&ldo;都这般了,娘子就从了我吧。你再懒怠,我就自己动了。只腿怕就要吃些痛了,不定还要多躺个月的。&rdo;

他口中说着,双手已是托住了她腰身上下扶动。不过十来下,许适容起初那不适感很快便消失了,慢慢竟是生出了阵奇异的快感。起先还有些矜持,只禁不住他满口的哄劝,又见他作势yu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怕真撕扯了伤处,一咬牙,照了他所教的,坐起了身,慢慢磨研起来。只觉那里水汪汪一片,啧啧有声,也不知多久,已是香汗淋淋,两腿发软,又扑回了他身上,闭上了眼喘息不已。

杨焕见她娇喘吁吁的,知是力不能胜了。虽是意犹未足,恨不能自己翻身扑倒了她狠狠压住。只今夜煞费苦心连哄带骗地好不容易令她半推半就地如此了,终是圆了自己的长久念想,心下也极是满意,想着往后慢慢调弄了便是。当下用力按压住她腰臀,自己用力一耸,喉间低低呻吟了一声,一阵极度畅快间,已是尽数释放在了她体内了。

两人仍是如此拥着,待半晌过后,许适容这才滑下了他身上,见他双目闪闪,望着自己笑得极是不正经,qiáng忍着心头羞意,略略收拾了下两人,便自管chui了灯,卷了被子朝外睡下,他寻自己说话也是不理。方才那阵子下来也确是有些累了,也没多久便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却见自己与杨焕正抵头而眠,昨夜里不知何时又拥到了一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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