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这玩意要是不长了,他岂不是要这样一直到死?”
“你们说它要是会说话,会不会要鹤哥给它一刀来个痛快?”
“不至于不至于,丑和死还是能分的清的。”
陈鹤划拉了一小半手有点酸将刀递给任和伟:“你来给他刮一下,这玩意还挺重。”
任和伟接过浣浣继续刮着。
“浣浣现在是不是想刀了他们的想法都有了。”
“刮它毛就算了居然还说它胖,瞧瞧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人不一定能说出来,但是鹤哥一定能说出来,由此可知,鹤哥是不是人就很清楚了。”
“我感觉阿伟的手法要娴熟一点,看来是老手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刮的不是浣浣,而是其他东西练出来的。”
“我去你不要下午,大晚上的。”
······
半小时之后,经过三个人轮流操作,浣浣被弄下来了,刚脱身的浣浣就想凭借自己的速度逃跑,还没发力就被陈鹤拎了起来。
陈鹤将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刚刚说话你没听懂?”
“没听懂你叫唤啥?”
“逃跑和活命你选一个。”
陈鹤看着浣浣逐渐变得乖巧从袖口掏出一个小黑丸。
“张嘴。”陈鹤将小黑丸递到浣浣嘴边,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不吃就是死,浣浣很识时务的将小黑丸吞了下去。
“不错,这才像话。”陈鹤用刀将绳子砍断。
浣浣刚一落地就想逃跑,陈鹤就站在原地吹了一声口哨,浣浣四肢瞬间麻木,身子由于惯性飞了出去,整个在地上就是一个不能动弹的样子。
“我说你小子是不长记性啊,怎么就记不住呢?”
“要你不要跑还跑?”
“算了,你不听话,我就直接把你嘎了吧。”
陈鹤装样子举起刀,就听到浣浣发出一声惨叫呜咽的声音。
“算了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再跑,你就没了听懂了吗?”
浣浣小声的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