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堂,你以为你靠这张脸抱上白清禾的大腿就没事了吗?”傅蓬嘴角浸着血丝,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白清禾还能护着你多久。”
傅明堂也不生气,抓住他的头发,一把撞在地上,从他平静如水的脸上看不出来这一下有多重,但是傅蓬被再次捞起来了的时候,两行鼻血已经流了出来。
他什么话也不说,把食指上的银戒指摘了下来,一只手抓着傅蓬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面朝他,一只手成拳往傅蓬脸上砸。
气氛异常寂静,连公子哥们躺在地上的呻呼声都渐渐消失了。
一下、两下、三下。
“既然戏台子都搭了十多年了,为什么那么沉不住气?”傅明堂脸上甚至还有没有完全消失的笑意,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西装褶皱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斯文又疯狂。
他像是打累了,终于停下手,嘲讽道:“要是你再晚冒出来几年,傅家说不定也不会那么快露出破绽。”
姓俞的也不可能在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趁虚而入。
在场的都被他这一手整得哑口无言,傅明堂把这里面来头最大的都拎出来嚣张的揍了一顿,谁还敢上去触这个疯子的霉头?
“你还以为你是清京太子爷呢?”俞叶华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过头了,冷笑一声,“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丧家犬,怎么配得上白清禾?”
“那你呢,俞少爷。”傅明堂勾了勾唇角,那是一个十足挑衅的笑,“如果是你沦落成我这样的丧家犬,你猜白清禾会不会像这样帮你?”
“别沉默啊,”他字字锥心,“你猜猜看。”
换别人,白大小姐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
即使是因为傅明堂是唯一一个敢三番五次让白清禾吃瘪的人,用传闻的话来说,他们是命中注定的宿敌。
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层面上的独一无二。
俞叶华脸色骤白。
“你最好多活几年,”傅明堂起身,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俞叶华,逆光而立,“活到她对收拾你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
“那时候你就自求多福,走路小心着点。”
这煞神慢吞吞的丢下一句似有若无的威胁,终于转身走了。
“我建议你自求多福。”
周倩倩微笑道:“我会每日吃斋念佛祈祷你早日转生的。”
“建议驳回。”白清禾冷酷无情。
“不是,你们俩不会真的搞在一起了吧?”周倩倩逐渐变得警惕起来,“我还帮你一起骂了傅明堂高中两年大学四年跨国三年,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是小丑吧?”
“你在说什么屁话。”白清禾眼看她的眼神逐渐离谱,忍无可忍的反问道,“仙女和狗?”
这下周倩倩算是放心了,忍不住又暗戳戳八卦起来:“傅明堂真把一个包间的人都打趴下了,他有那么厉害?”
“如果我告诉你,他们其实都是臣服于我的霸气,你会信吗?”白清禾问的很真挚。
“别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