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就是那烟花之地呢,廉儿要是不敢去,我就等唐衍回来好了!”说完,秦禹便坐在了桌子旁边,使了一招激将法,看这小子怎么招架!
胡廉脸色一沉,有些不悦的看了看秦禹,随即心里就明白了,秦禹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明明知道是圈套,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自己这面子上怎么能过得去呢。也没说什么,胡廉便离开了秦禹的房间。
看着胡廉走出房门的一霎那,秦禹的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逗,早知道自己应该说点儿好听的,让他陪着也就是了,秦禹有些郁闷的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樱桃,不禁懊恼的趴在了桌子上,然后孩子气的跺着双脚,嘴里面直嚷嚷:
“哎呀,我是真的想去啊……”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胡廉仍进来了两套衣服,沉声说道:
“你们快些换上。我在门口等。”
秦禹抓着手里的男装。心情大好,忙跑到内堂换上,还别说,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大小还正合适呢!然后将自己头发上地珠珠串串全部摘了下来,学着唐衍地模样在上面梳了一个发髻,然后领着同样穿戴完毕的樱桃,出了房门。
胡廉见秦禹走了出来,又从怀里拿出一把纸扇,递给秦禹:
“姐姐拿着这个。更像公子一些!”
“呵呵,廉儿想的还真是周到!”秦禹失笑,手上接过扇子,学着杨允文的样子在前面轻徭。
“我娘有的时候也会女扮男装的出去执行任务,所以,她那里几乎什么样的衣服都有。用起来很容易,但是一定要速去速回。最好别让娘发现了!”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很快出了寿王府。刚巧一对宣传的人经过,秦禹三人便过去问清楚了比赛的地点,然后急急忙忙对赶到了比赛的现场。
那人说,比赛地地点叫作桃花苑。是长安城里最出名、姑娘最多的青楼。果然,向周围的人一打听,便有人热心的告诉了详细的地点。
到了桃花苑的门口以后。并没有秦禹想象中地那么混乱,看热闹的人虽然很多,但大多数都被拦在了外面,秦禹装模作痒地在门口打量了一下,这桃花苑虽然是青楼,可却并没有一些倚红卖绿的女子在门口张扬,门头上面挂着一块烫金的大匾,上面写着桃花苑,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秦禹还真就看不出来这里是青楼。
守门的龟公看秦禹的穿戴,大概是猜想来了贵客,见他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了,忙上前逢迎道:
“这位公子,桃花苑现在正在进行一年一度地花魁大赛,您要是有兴趣,也可以进去鉴赏一番!桃花苑地姑娘在整个长安都是出了名的个个美艳动人……”
“成!那咱们就进去看看!”秦禹粗着嗓子说,然后用眼神示意樱桃和胡廉向里面走。
那龟公一看还有个小孩子,又伸出了手拦道:
“这位小少爷到桃花苑恐怕不大合适吧!”
秦禹一愣,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呢,只听见胡廉怒哼哼的嚷道:
“爷今年都有二八年华了,只是长地比较少兴!怎么着?要银子是不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块碎银子,扔给了毫无准备的龟公,银子掉在了地上,那龟公见钱眼开,一边附和着一边弯下腰捡地上的银子,胡廉趁机推了秦禹一把,三个人一溜烟的进了桃花苑。
“廉儿!你以前来过?”秦禹琢磨了半天,实在是没忍住自己心里边的疑问,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小声问胡廉。
胡廉脸上微微一红,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可是他如果之前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快速的反应能力呢?!是了,古代的人都比较早熟,十六岁便已经成人并且可以成亲了,那么胡廉现在的心理年龄应该也不算小了吧?虽然这样想着
秦禹的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鼻端飘来一阵桃花香,秦禹的思绪被拉扯了回来,仔细一看,这桃花苑里面非但不像电视剧里面的青楼那么俗气,竟还透着一丝优雅娴静,从门口一路走来,石路两边整齐的栽种着两列桃树,那树枝突然让秦禹想起了人大脑的血络图,看得有些眼花缭乱,定了定神,秦禹的眼光移向了满是桃花瓣的地面,没想到这桃花苑竟然还是个浪漫的地方。
穿过石径,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个花厅,花厅的中间是一个凸起的圆台,圆台上面是一位穿着绿衫的姑娘在弹奏琵琶,四周摆了很多坐满了人的几案,此时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在对着圆台上的姑娘指指点点,还有的在品茶食果。
此时,门口的龟公已经赶了过来,看见秦禹还在门口,忙跑到前面,将秦禹引到了一处二楼的座位上,然后略带歉意的对秦禹说:
“这位公子,对不住您了,楼下实在是没有座位了!”
“无妨!”秦禹将纸扇一扬,说道,然后学着唐衍平时的样子,潇洒的坐在了座位上。其实,按秦禹的性格,这楼上的座位其实不错,不但可以将楼下比赛的情况尽收眼底,还省得自己在下面暴露了身份,毕竟一白白净净的公子,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子,看起来太过引人注目了。
龟公可能是因为拿了胡廉赏钱的缘故,对秦禹三人格外的殷勤,不但命人端上来了点心和茶水,还义务在旁边为秦禹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