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亦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回自己房间洗漱好,换好衣服后才下楼。
景洛正坐在桌前,一手拿名片,一手拨号码。
“喂?王师傅吧,您最近有时间吗?家里门锁坏了,什么时候您能过来换一下?”
“行,后天有时间,谢谢了啊,大过年的麻烦了。”
挂断电话,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谢书亦,“师傅明天过来,我再收留你一晚。”
“……”
“师傅真敬业,”谢书亦扯了扯嘴角,“快过年了还上班呢……”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忙了起来,而他们两个却闲了下来。
喝喝茶,逗逗猫,聊聊天,贫贫嘴
一天一天,单调却不无聊
景洛最近两天睡的一直都不安稳,
准确来说是从谢书亦爬上他床那天开始
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两天半睡半醒间总感觉自己有人亲他。
起初以为是在做梦,可醒过来后又感觉这梦真实的可怕
真实到他能感觉到梦里那人嘴唇的温度
想到这些,景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心说,单身太久
做了不该做的梦
至于是不是做梦,景老板无迹可寻
但相比景洛,谢书亦这几天睡的可就舒坦多了,不仅能光明正大的躺别人床上睡,还能在夜深人静时偷摸摸的占点便宜。
至于是什么便宜
那只有谢书亦自己知道了……
景洛这梦一连做了好几天,以至于他看着谢书亦的时候都发起了愁,心说,这人是不是给他下了迷魂散
不然,自己怎么总会不自觉的朝他嘴上看
“……你总看我干嘛?”
景洛淡定自若的把头扭回来,说:“师傅下午过来,你晚上就能回你老窝了。”
“好啊。”出乎意料的,谢书亦答应的很爽快。
下午两点一刻,师傅准时到了,帮景洛换好锁后,顺便又检查了检查其他房间的锁。
师傅拿着扳手,边拧螺丝边问:“这锁有些年头了吧?”
“五六年了。”景洛回答。
“怪不得,”师傅说,“我看这螺丝都生锈了,一想肯定年份不短,不过,那几个,”师傅拧完螺丝,指了指另外几个房间,“还能再用两年,你是直接换掉还是过两年再换?”
景洛:“直接换了吧,省事。”
“行!换了也好,省得再麻烦。”
就这样,景洛把楼上所有房间的门锁、门把手、窗户上的锁、把手全都换了个新。
等师傅忙完,时间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