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崇却还是不满意,“可能是你喜欢的人,那个于什么的……”
“于驰?”阮素补充。
“你看你,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季明崇不讲道理的样子,让阮素也很头疼。
阮素:“?”
“我当然记得!之前回我老家的时候,我们不是还碰到过!”阮素气了,“我要是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你才该担心了!”
季明崇问,“你没喜欢过他?”
阮素羞赧,两个岁数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居然跟年轻人一样为这种事争吵,太幼稚了,太不成熟了。
她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却越发来劲了,“果然是的。”
早知道在公园碰到时,那盘棋他就不该让着那个姓于的!
“不是。”阮素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要是喜欢过他,还有你什么事吗?”
季明崇:“?”
不必这样!
阮素显然也深谙整治季明崇的法子,她极快地转移话题,“还说我呢,我遇到你的时候,还没喜欢过别人,你倒好,跟别人都订婚结婚了!我才亏了呢。”
季明崇想起阮蔓,有些生理性的不适,“我头晕。”
“现在头晕啦?”阮素叉腰,“晚了!”
找了她这么久的麻烦,这才哪到哪,他就头晕了?她才不允许。
“我跟她没有结婚,没领证。”季明崇说,“我跟你去领证的时候,是头婚,头一次。”
“那你订婚了该是事实吧?”
季明崇:“头更晕了。”
阮素最后下了结论,“别翻旧账,你的账比我多多了,以前我是懒得跟你计较。”
“对对对。”季明崇说,“是你大人有大量。”
尽管如此,晚上时,季明崇还是在想,阮素梦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晚上,阮素睡得正香,季明崇坐在床上,看着她香甜的睡颜,心想,搞不好又梦到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
他睡不着起身,屋子里开着空调有些干燥,他怕阮素中途醒来会口渴,想去给她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