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窗户拴上,总感觉顾南枳那个不靠谱的会从窗户钻进来。”
唐初夏:……
也不至于吧?
可她此时已经不想说什么,或者说那份旖旎的心思都快消散。
打了一个哈欠,唐初夏表示:“要不还是睡觉吧,你这个样子也不是真的想做点什么!”
唐初夏拉过被子要睡觉,顾北淮就郁闷了。
他好不容易期待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就没有了呢?
顾北淮坐在床上,一直在散发郁气。
真的是让人很难不注意到。
唐初夏实在是没有办法睡觉,直接掀开了被子,把顾北淮扯到了被窝里。
“你什么时候这么的不干脆了?”
唐初夏把人按在那边直接亲了上去。
顾北淮从不敢相信,到后面化被动为主动。
两位都是荤段子随口来的人,理论知识丰富,却实践经验为零。
这一夜,各种状况百出,好在理论可以经过论证最后辅助实践。
当黎明鸡鸣响起,两位实践终于接近了尾声,纷纷累瘫睡了过去。
第二天,唐初夏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一股尿意憋醒。
掀开被子要往厕所冲,结果脚一落地就跪在地上了。
“一大早的,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我都没有准备红包!”
顾南枳推开门,就看到了唐初夏跪在床边,眼神里都是茫然无辜。
“我腿软了!”
唐初夏咬牙,她没有想到昨天晚上的实践活动有些疯狂,结果把自己给累出了问题。
如今她只感到身心疲惫。
有一种想要把顾北淮抓过来,当成沙袋一般捶打的心思反复出现。
顾南枳嘿嘿笑道:“哎哟,昨晚上战况激烈呀!我还以为我哥是一个软脚虾呢!”
唐初夏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顾南枳:“你这都知道?”
顾南枳扶着唐初夏站起来:“这有什么,他们那些男人私下里都在说这些事情,我不过是偷听过而已!”
唐初夏没有时间跟她废话聊天,软着腿去了厕所,等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开始洗漱。
只是当她看到镜子中那个皮肤如同泛着光泽,眉眼间都是妩媚气息的女人,有些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