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柔韧的甬道都是一阵紧缩,慕容不禁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将白微一把抱住,紧得像是要把人拦腰折断一样。
不过此刻的白微是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直到激情的余韵渐渐散去,才蓦地松懈下来,软绵绵地瘫在了慕容身上。
随即,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摩,用指尖描绘着从耳垂到下颚的曲线。
迷迷糊糊的,正觉得那只手摸得他很舒服,耳边忽然响起一句沉静的话音:「你做得不错。」
「……」白微一怔,身体渐渐僵硬,不知怎的想到了那天听见的「继承母亲衣钵」的话,然后又是之前的「消费和被消费」。
他眉头一紧,倏地坐直起身瞪着对方,字字铿锵地说:「你别再用这种理由羞辱我,我告诉你,刚刚那种事我从来没做过,在你之前我都没被人上过。」
话音刚落,看到慕容异常地深邃起来的眼神,过了几秒,白微才恍然惊醒。
他这是在给自己解释什么清白?
正不知道应该作何情绪,忽又想起这人放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拔出去,瞬间心乱如麻,火烧屁股似地跳了起来。
脚却一软,险些跌了回去,好在白微及时稳住,暗暗低咒一声,从地上捞起衣服裤子,去了溪水处。
他需要清理一下,不然连衣服也没法穿。
穿好裤子之后,他记起了慕容手上的伤,便从上衣撕了一片布料下来。
不过还真是倒霉,刚刚开始打工没几天,薪水还没领到,就要先赔一件衣服钱。
白微叹了口气,回到岩石边,慕容仍旧坐在原处,淡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神看过来。
白微懒得多说,径自托起他的手拉回来,把伤口用布包了几圈。
白布刚刚缠好,马上就被血染红。白微又撕了一块布,再缠缠,依然如此。
这血流得未免太凶,难道是伤到重要血管?
白微越想越心惊,伸手去搀扶慕容未受伤的那只胳膊。
「走,我们快出去,你需要医生。」白微一边说着,一边将慕容的胳膊绕过自己肩膀,扶起来。
尽管如此,白微却感觉到慕容并没有将多少重量交给他,倒像只是挽着他的肩膀走路而已。
「你不用这种时候还逞强……」白微忍不住小声嘀咕。
慕容听见了,但没有回话,只是将搭在白微肩上的那只手臂弯起来,绕过了他的脖子,然后人凑过去,额头轻轻抵在他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