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哎呀妈呀,这几天杂事太多,忘了。他手指微动跟沈信比划:马上处理。
夏槿:“大生哥,你手指头咋了?”
寒笙:“……”,这姑娘眼睛咋那么尖呢?“抽筋!”
沈信:“……”,好聪明的姑娘,就那两下打的极其隐秘,都被她看见了。
夏槿调侃:“抽的好有规律呀?”
这两个人太可恶了,屋子里一共就三个人,还打起谜语来了,这不想让她知道,是有多明显呀!
还想瞒着天生搞技术的职业女性夏姑娘,怎么可能?
夏姑娘做饭、洗衣、绣花、打架不擅长,技术上的事情,十分的擅长。
寒笙:“……今日作坊里事儿多,手疼。”
要是旁人这样问他,估计寒笙都要上去一脚了,然后扔一句:话多都是在作死。
但这位不行,这是公子的心尖子。公子都不忍说一句重话,他哪里敢凶?他又凶不得,那就只好只能强行解释了。
夏槿嘴巴撅起来,撇了寒笙一下,再狠狠的瞪了沈信一眼:
“……怎么看着像是某种密语呢,只可惜我是第一次见,在多看几次就给你们破译了,哼!”,戳穿你们!
这屋子里一共就三个人,还非得当着她的面打暗语,不会等吃完了饭再说吗?
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
寒笙:“……”,这样不尴尬吗?非得说出来吗?
夏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气氛一时就凝固了,没想到这姑娘脾气还挺大,沈信只好道:
“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方便……姑娘听!”
夏槿:“……”,怎么个不方便姑娘听?怎么一面跟她说着话,一面两个男人还能聊上姑娘不能听的话题?
沈信看着夏槿怀疑的眼神,绷着脸半晌,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