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差勉为其难道:“算了,你看着办吧,若是她再晕倒,我们可不理她了,被这孕妇拖延了时间,超了押解时间,我们可没命了。”
少文保证:“我不会再让她晕倒的,差爷放心。”扶起祯甜,让她搂着自己,一步一步带着她走,祯甜道:“我自己能走,不需你可怜。”少文见她犟嘴,便道:“昨日是我错了,你不要再和我赌气了,若是再晕倒,那些差爷想丢弃你,我可帮不了你了。”
祯甜听她说差爷若想丢弃她,她便不管自己了,越发生气道:“那你错哪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还不认。”
少文不想和她吵这种无喂的嘴,便道:“好了,是我馋,你这么美的女子,谁不想睡你,这你满意了吧。”祯甜摸摸嘴唇,心情大好,柔声道:“其实你若想睡我,我可以考虑考虑的。”
风雪太大,少文也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用力去跟上前方的一齐人。
祯甜见她不理她,便以为少文是害羞了,一想到这个少爷也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免有些得意。她生来就是公主,早就喜欢了被人仰慕的姿态,哪怕是换魂成了伊姑娘,这伊姑娘的皮毛更是如天仙一般,马家庄谁不馋她的身子,就是这几个差爷,她也能迷倒他们,这个马少文明明喜欢女子,怎么可以无视她,三公主心气大,不想在马少文这儿挫败。
见这少爷这段时日对自己又是搂又是摸,刚才还偷亲自己,还不愿意承认对自己的企图,真真是太可恶了,不信她不露出马脚。
一想到这马少文臣服在自己脚下,三公主便心头一阵火热,她想,或许自己愿意赏她一次,然后再也不给她,让她对自己铭记一生。
少文见祯甜莫名其妙的脸泛笑意,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真的发烧了,得赶紧退烧才是,可别又晕倒了,搂我紧一些,我们背着风口一些。”
祯甜笑得一脸甜蜜,柔情似水的往她怀里钻。少文也被她这态度弄得一时迷了眼,此刻的女子,确实有点美的晃眼。
祯甜注意到她的视线,便笑道:“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和我说,我又不是不给。”少文摇摇头:“胡话,你还发着烧呢。”祯甜公主笑得越发得意,捏捏少文的嘴唇:“你这唇挺柔暖的,让你亲亲又如何,我就当被人按摩了,躺着享受罢了。见你馋的可怜,给你方便,我自己也舒爽不是,大家都是经过人事的,何必那么羞涩呢。”
少文抓住她作乱的手:“你以前是作什么的,伊姑娘虽出身风尘,但也没你这般放、浪形、骸。”祯甜顿了一下,叹口气道:“我是公主,你是不是对我多一分敬仰了,恨不得立刻就扒了我。”
少文摸摸她的头,只感觉越发烫了,说道:“你确实烧的越发糊涂了,你说胡话也好,瞎想也好,只要不再晕倒就谢天谢地了。”
祯甜公主拍了她一下:“你怎么就不信呢,我可是说的真话,你还是第一个我愿意把真实身份告诉你的人,你真不知好歹。”
少文道:“你若是公主,那我还是皇上呢,那我们为何还要被发配这。”祯甜气道:“谁知道呢,你不信算了。”
一齐人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天黑,衙差点燃了一些干柴,几个人又围着火堆烤火,少文见周围人都累的睡着了,才从棉大衣里掏出一个馒头来,撕碎了给祯甜喂食,祯甜吃了几口,随手从地下抓了一把雪往嘴里塞,少文握住她的手,把她手里的雪自己吃了,含了一会,又凑到祯甜公主嘴边,给她渡过去:“你还在发热,不能喝这冰水,虽我的嘴不能帮你把这水捂暖,但至少渡给你的,带了一丝温度,不至于那般冰冷。”
祯甜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好几口少文渡过来的水,渡最后一次水时,祯甜故意抱住她的头,深吻了一番,少文红了脸:“你做什么呢,发、情么。”祯甜舔舔嘴唇:“这是对你的奖励,等我身子好些了,我可以多给你几次。”
少文懒得理她,只觉这女子就是一个神经。这还是除了雪儿之外,她和其他人的第一次深吻,一时间想起雪儿,一想到两人最后一面,她对自己那决绝的话,不免心里难受的很,人家如今已是将军夫人,我只是一个阶下囚,在这雪地里,抱着这个神经,今生都不知还有没有再见面的缘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都是非份之想。
又紧赶慢赶的走了半月路,进了北疆地域,路过附近的一个兵营,吴差他们让少文和祯甜快些跟上,不要引了兵人的注意,如今战火不休,当兵的总是带着怨气,要是拿他们这些衙差撒气可不好了,恐怕是县令爷也不会为他们出头。
少文也知吴差的意思,忙按住祯甜的头免得祯甜的脸被当兵的看见起了邪念。祯甜也是窝在少文怀里,落个清净自在,她最近一直躲在少文的厚大棉衣里面,真的太舒服了,少文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火炉。
快走了半个时辰,离兵营远了一些,吴差才对胖胖差爷道:“索性这次没刁难我们,真是太险了,这群天杀的,当个兵了不起似的,好像老百姓都欠他们的。”又吆喝几声女犯人:“你们步子也迈快一些,这些当兵的可都是畜生,要是被他们拉去玩玩,你们就真是军妓了,倒时候我可救不出你们。”
胖胖差爷见少文一直护着祯甜,走的很慢,生怕那些当兵的追来,转身走来少文面前,一把拽过祯甜:“你老躲着她怀里,都拖累她步子了,你跟着我走,别耽误她。”又呵斥少文一声:“你也快些,这当兵的可不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