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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斯托米想嘲笑朋友的荒谬，但肯眼中那种严肃的神情又使他感到很不安。

&ldo;问题是不仅仅是死人。保留地上的人好像还看见了会动的娃娃。就是他们为

游客做的玩具娃娃。我听说那些工人再也不愿去生产娃娃的工厂了。它已经关门停

产了。&rdo;

&ldo;是汤姆告诉你这些的？&rdo;

&ldo;不是。你了解他。只是因为我问，他才告诉了我他父亲的事。我听说了其它

那些奇怪的事，所以想向他证实一下。&rdo;

斯托米呆呆注视着空空的杯子。有些事听上去似乎很熟悉，可他怎么也想不起

来是什么。是哪部电影吗？他不这么认为。似乎是和他有关。具体细节想不起来了，

但这些奇怪的事情是以前发生过的什么事的延续‐‐只是他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

他清了清喉咙。&ldo;会动的娃娃。它们会走路？在晚上？&rdo;

肯点点头。&ldo;你说的不错。&rdo;

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这很符合逻辑。否则会动的娃娃还能干些什么？但他并

不是猜的。他早就知道。或者说是记得。在他的脑海中有一个镜头：一个简陋的娃

娃迈着不会打弯的腿，沿着长长的、阴暗的走廊坚定地走着。

长长的、阴暗的走廊？

肯还打算继续谈论发生在保留地上的怪事，可他还没开口就被斯托米打断了。

他问肯是否看了他上周借回去的录像带。终于，话题从保留地转了开去。

但他的脑子却没有离开。喝酒的时候、吃晚饭时、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

着。当他爬上床，躺在已经睡着的罗伯塔身边时，他已几乎可以肯定他曾有过一个

活的娃娃。

第5章

马克

克里斯廷死了。

马克捧着冰凉的咖啡杯，失神地望着窗外。天色渐渐放亮，白云在淡蓝色的天

空上被曙光染成粉色。外面本来空荡荡的路上也开始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