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惟一想了想,“感觉他现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怪怪的,和以前不一样。”说着恍然大悟地叫起来,“他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他了?”
“他有什么表现吗?”
“就,挺冷淡的,看到我也不多和我说几句,好像不是很想和我说话的样子。”
邹文雨说:”他不是对谁都那样吗?“
魏惟一飞了片眼刀给他,“他之前对我不那样。”
“哦。”邹文雨拉长声音,是原来如此的语调,“那他可能是知道你喜欢他了。”
“那我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喜欢过直男。”邹文雨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大厅里人很多,显得比外面暖和不少。电影还没开场,魏惟一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本来是想约蒋均良出来看电影的,结果他回老家了,于是发了个朋友圈广而告之自己要找人看电影。
谁知是最出乎意料的人来应了这场邀请,魏惟一其实和邹文雨平常并不怎么联系,关系也只停留在偶尔遇见点一点头,因为他觉得他们俩性格合不来,没想到这会居然会是邹文雨说要来看。
邹文雨接触到魏惟一的目光,愣了愣,后者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问:“看你很熟练的样子,你交过男朋友吗?”
他笑了,说:“确实交过一两个,你想听?”
魏惟一狂点头。
“第一个是网恋,社交软件上认识的,其实连面都没见过就稀里糊涂地分手了。第二个比我大四岁,大学生,人挺好的,也挺照顾我的。”
“那第二个长得怎么样?”
“还行吧,反正我那时候觉得还可以。”邹文雨摸着下巴思考着说。
“比蒋均良帅吗?”
邹文雨笑得更深,“那没有,不过我比较喜欢比我大的。”
“原来你喜欢这款啊!”魏惟一哦了两声,琢磨道,“那我算比较喜欢同龄的。”
迄今为止初中时也有看上的男生,初三他们班长经常找他借改正带,借多了不好意思就送他绿箭,有的时候是大白兔,偶尔也有阿尔卑斯的棒棒糖,那一年抽屉里的糖纸可以说比草稿纸都多。伊偲后来搞大扫除清出来这一堆,卖废纸的不收全扔垃圾站了。
魏惟一在那里吹了半天的烟雾,莫名的惆怅没来得及发芽就被熏了回去。
“那都是为什么分手的啊?”魏惟一很好奇。
邹文雨想了一想,“第一个那时候还很幼稚,好像是我有一次打游戏没找他然后就吵架,后来就分了;第二个毕业时去深圳了,我们就理所当然地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