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但如今看来——那个面具就是鳞泷雕刻的。
狯岳清楚自家师傅与前任水柱的关系,但他也明白,这件事绝对不能与对面的那只鬼道明!
可恶!
狯岳的表情狰狞,愤怒涌上心头,青筋顺着脖颈蔓延。
——师傅!你…!
回想起在蝶屋中,慈悟郎对善逸的关心,以及对自己的各种呵斥。
一股嫉妒与愤怒交织的火焰在心底攀升,狯岳本就扭曲的内心更加狰狞。
——给自己这种面具…
他目光逐渐狠厉。
——是想杀了我吗?!
为什么!
垂下的右手逐渐攥紧,用力捏的发白。
明明…我如此的敬重您…!
恍惚间。
狯岳似乎看见了,善逸与慈悟郎欢乐的笑容。
是不想让自己…学习雷之呼吸的真传…?
怒火涌上心头。
“嘁!”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扭过头来,低声咬牙切齿的念着:“老昏头的东西。”
念及至此。
踏!
狯岳猛地踩住地面,他看向身后收回手臂的手鬼,深吸一口气:
“我根本!”
“就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狗屁鳞泷!”
狯岳几乎从嗓子眼里嘶吼出声,他喊完之后,汗水伴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同流下。
果然。
正缓慢靠近的手鬼,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手鬼愣了一下,接着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表情。
他轻声诡异的笑着。
“说的不错,小鬼。”
抬起澄黄色,反射着油腻光泽的眼眸,手鬼弯起眼睛,看向狯岳:
“再说一遍。”
“…什么?”狯岳皱着眉头,左臂的失血让他变得虚弱,身体微微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狗屁鳞泷。”手鬼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笑意,他声音抖动的响起。
见状。
狯岳的呼吸慢了下来,他眼中亮起一丝生的希望,便试探性的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