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别人信任我。”她霸气侧漏,“怕我就够了。”
我纳闷死了,“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老爸。”
晕……阿狸。
我没词儿了,只好说:“你别搭理他,他那是男人理论,他不懂女人。”
盛灵不屑地看向了我,“他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还多!”
我扶额,不想跟她聊天了,干脆站起身来,雄起地问:“你就说吧,你是要坐在这闻尾气,还是要回去?”
她比我还生气呢,“不回去。”
“那我把你扛回去。”
她立刻瞪起眼睛,扬着那张可爱又天真的小脸:“你试试看!”
我挽起袖子,搂着她的腰,把她当麻袋一样扛起来。她使劲地挣扎,用拳头捶我,还挺疼。
于是我怒气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狠狠地给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厉声问:“还打不打我!”
她照打。
我只好又给了一巴掌。
小时候我打过子衿,他挑食,身子弱,一直没我壮实。
但是子衿当年很熊,用剪刀把我的刘海剪成了《橘子红了》里面的女人。
我气得把他打了好几巴掌,屁股肉厚,扇一下很响,也疼,但并不会伤着他。
盛灵肯定没被人k过,扇了一巴掌反而老实,乖乖趴在我肩膀上。
我把盛灵扛回去时,阿狸一脸的不可思议,紧张兮兮地问:“受伤了吗?”
我得告诉人家家长:“我打了她两巴掌。”
阿狸更是纳闷,瞅着我俩,没吭声。
我打算把盛灵放下来,但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拽着我的辫子。
扒不下来,只好自己坐下来,问她:“你不要去坐着吗?”
她小小声地说:“屁股疼。”
我是个有轻重的人,便小声问:“那我把你的裙子扒下来看一看?”
她不吭声了,撒了手,自己去坐到了我旁边。
阿狸似乎刚刚才回神,还是问我:“你没事吧?”
“没啊。”是我打了他女儿呀!
他依旧那么紧张,谨慎地观察着我,“有没有头晕?不舒服?”
“没啊。”我把盛灵的碟子给她拽过来,夹走被浆料泡的有点恶心的烧卖皮,给她换了个整的,一边吃一边说:“是我打了你女儿。”
阿狸看了看低着头,回避着他,假装努力吃烧麦的盛灵,没有说话。
我想他可能是不好意思说,心里肯定不爽,只好小人地解释:“我怕她乱跑被车碰了,扛她她又捶我,一生气就没忍住脾气。对不起。”
盛灵抬起头,瞪瞪我,又低下了头。
我用手指捅捅她,“对不起。”
她噘了噘嘴,“知道了。”
阿狸忽然笑了起来,柔声说:“没事,你现在肯定也知道她不太好管教。我小时候就这样子,她是女孩子,我也不舍得管教得太重,所以有点任性。总之谢谢你帮忙把她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