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身体一般的疼痛从尾椎处猛烈地传递向全身,水新只觉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本以为有自己控制力度,总会比水渐主导的情况好很多,可是谁知道比前两次还要疼,两腿疼得直打哆嗦,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体内那可恶的东西便又狠狠地往深处捅去,连带着五脏六腑好似都搅成一团。
“嘶……好疼……”水新勉强用两条小细胳膊撑在水渐热乎乎的腹部,上身微微后仰,两腿屈起,艰难地将整根灼热的烙铁吞进去。
完全吞进去之后,他松了口气,最艰难的部分总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适应。
水新想要“慢慢”,身下的人却完全不想,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从刚才被猛地一坐疼得嘴唇发白,到躁动滚烫的下-身被一处柔软jin窒包围、恨不得立刻挺身冲刺的爽快,水渐喉咙里发出喝喝的气流声,两眼直直地盯着水新纤细白皙的腰身,恨不得立刻撞断它。
可是穴道却被死死地封住,体内只有一丝柔弱不堪的护体真气,水渐恼怒地想要咬人,他调动起那一丝护体真气,猛地冲向穴道,一次不成,再一次!
水新是全然不知水渐在做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忍耐疼痛上了,他努力放松身体,接纳更多,然后撑起不断打颤的两腿,吐出一些,再缓缓地把身体放下去,坐到底。
这种羞耻的事情,被强迫的时候倒还罢了,现在是水新主动去做,他的身体很快蒙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水渐两眼发直地望着身上自己艰难起落的人,胸口如同焚烧着一片火海,体内那一丝护体真气不断壮大,绕着穴脉飞快地转过一周天,猛地膨胀开,撞向被封住的穴道。
水新并没有下死力气去封住水渐的穴道,甚至,他腰间的穴道可能都没封住,水新怕自己没轻没重伤到水渐,可是很快,他就要后悔了——
突然挣脱穴道束缚的大手用力地握住水新的腰,将他按向自己,刚刚抽出一半的欲-望骤然顶入,发出“啪”地一声响,瞬间塞满了身体,水新惊叫一声,两手撑不住,跌倒在水渐身上,体内深嵌的硬物仿佛要把身体捅破一般,忽然顶到从未到达过的深处。
“嗯啊”
水新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他立刻把脸埋起来,水渐却抓起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拉开他的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再次顶到极深处。
“唔……啊哈!”
水新被顶得心脏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他死死闭上眼睛,两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承受着水渐疾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攻击,身体最柔软处被无情地贯-穿,却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疼痛中蔓延出来,逐渐取代了疼痛。
“水、水渐……”水新喉间溢出破碎的呼唤。
非孕不可[娱乐圈]
水渐此刻已经失去理智,听不到水新叫他的名字,可是身体却本能地更加激烈地撞击起来。
梅兰竹菊香帘低垂,掩住牢房中的无限风光。
地牢内唯一一张小床被压得嘎吱作响,身材健硕的正道大师兄将他的小师弟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破碎暧-昧的声音随着律动的节奏溢出,不知持续了多久,水渐双手牢牢抱定水新,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
水新知道他是要泄身了,却感到一阵惶惑,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好像水渐很需要他一样。
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自愿献身,不是为了让水渐欠他更多人情,也不是怕水渐秋后算账,而是单纯地因为,他不想看到水渐和别人在一起。
哪怕不看到,只是想一想,心就像要裂掉一样。
这大概是因为,他喜欢上水渐了吧。
水新伸手抱住水渐的头,这个认知让他难受到了极点,又快活到了极点,明知道水渐不可能对他有那种感情,可是却又贪恋着眼下的温存。
……
水渐发泄过数次,每一次都是结束之后又很快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