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虞泽微微敛笑以示回应。
夏子秋被这个笑迷得神魂颠倒,他喜欢虞泽,经常会被虞泽的一个举动或者一句话迷得心跳加快。
“我想跟你一起去,会不会打扰到你?”夏子秋把右手背在后面,大拇指掐了一下自己的食指,轻微疼痛让他清醒一点,尽量让自己语气不要显得特别激动,不然面红耳赤的像个小傻子。
他现在处于刚恋爱的阶段,他想表现给虞泽最好的自己,而不是让虞泽经常看到自己出糗的样子。
而且他也想去看看虞泽工作时是什么样子,也会想跟虞泽一起去的时候,他会不会把自己介绍给他认识的人,会怎样介绍自己。
恋爱就是这样琐碎繁多,想的多,在意的也多,也更加在意自己形象了。
就如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的糖果,是喜欢的,同时也是有忧虑的。
虞泽手中拿着剪好的最后一支玫瑰花,从花丛中走了出来,走到了夏子秋面前,空着的右手举止文雅的伸手去牵住了夏子秋的手,抬起夏子秋的手背,缓缓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言语道:“不胜荣幸。”
这一幕的虞泽让夏子秋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无所不能又冷漠的领导者,而是独属于他夏子秋虔诚无比的仆人。
过后夏子秋跟在虞泽的身后,虞泽用报纸卷着花走在前面,一路走过齐腰盛开的玫瑰花丛,花上沾着水珠,太阳挂得高了一点,阳光也更强烈了,花香中裹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
踏着花间路回。
佣人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夏子秋的拖鞋弄脏了,在门口的鞋柜里重新拿了一双拖鞋穿上后,打算拎着脏鞋放到洗衣房里去。
佣人看到了后,赶紧说道:“夏先生,就放那儿,等下我拿去洗。”
夏子秋把鞋乖乖放下后,去卫生间洗了手就上桌吃饭了,吃完饭后夏子秋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等夏子秋换了衣服下楼的时候,没有看到虞泽在客厅等他,只有佣人在餐厅擦桌子。
“虞泽出门了吗?”夏子秋问佣人。
“虞先生在洗衣房。”佣人说完这话后脸上闪过一丝为难,随后又说道:“虞先生在洗东西。”
佣人刚刚收拾完厨房,拿着夏先生拖鞋进洗衣房的时候,虞先生叫住了他,从她手里拿过了脏拖鞋,并吩咐说以后夏先生的一应衣服都不用她管。
佣人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刚来一天有哪里做的不好,被委婉提醒了,等她亲眼看见虞先生挽起袖子拧开水龙头的时候,才知道虞先生只是不要她碰夏先生的东西而已。
佣人来工作的时候,也被叮嘱过别墅里有两位先生,夏先生是虞先生的眼珠子,不要和夏先生走得太近,也不要多问本分做事就好。
夏子秋不知道佣人这是看到了什么,这么惊讶,他抬脚走到了洗衣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虞泽在洗衣台边围着一条黑色的围裙,替他清洗早上在花园里弄脏的棉拖鞋。
“虞泽,你做什么?”夏子秋赶紧走了过去把水龙头关掉,想把棉鞋从虞泽手中拿过。
虞泽只轻轻拧开水龙头,把泡沫冲掉,洗净后把鞋子放在了晾晒架上,用洗手液洗净手后解下了围裙。
夏子秋有些生气,不明白虞泽为什么要谨小慎微的替他做这些事,夏子秋气着气着突然想到一件事,在医院他换下来的衣服不会都是虞泽替他洗的吧。
夏子秋把自己的疑惑都说了出来,但虞泽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走过来抱住了他,把头埋在夏子秋的肩上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的,该由我做这些。”
虞泽知道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病态,他不能接受有任何人触碰夏子秋,也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他,夏子秋从头到脚连青丝都是属于自己的,掌控他的衣食住行。
夏子秋被突然而来的情话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抬手回抱住人说道:“我也会替你做这些的。”
两人出了门,秘书开车在大门口候着,夏子秋上车的时候跟秘书打了一个招呼,秘书点点头又看了看老板的脸色,看来以后日子能好过一点了。
但刚刚庆幸完,老板就把车子后排的挡板升了起来,好吧,他应该当机器人要过得安稳一点。
车子到了一处码头停下,码头边的许多工人戴着帽子搬卸货物,蜿蜒而下的江水翻滚着,江边的风还挺大。
秘书走在他们前面,而虞泽和他并排前行,每当自己驻足停留看风景的时候,虞泽就会停下等他。
夏子秋担心会耽误虞泽的工作便说道:“虞泽,你去忙吧,我在这里欣赏一会儿风景,等看够了我就过来找你,你把大致位置说给我就可以了。”
虞泽没说话,反而是秘书倒回来跟夏子秋说了话:“夏先生,虞先生是担心你走丢,不放心你。”
夏子秋愣了一下,自己这么大人了就算找不到位置,他长了嘴可以问一问服务生,再不济还可以打车回去,自己身上又不是没有钱。
“还是等你忙完了我们两人一起来看。”夏子秋走到虞泽身边,催促他前行。
虞泽伸手握在了夏子秋的左手,牵着他走,夏子秋看了一下身旁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的时候会撩他,会说情话,也会像看孩子一样时时刻刻的把他守着,生怕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