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雪的一句不尊师重道把众人的阴谋给打回娘胎里去了,薛血这是一脸崇拜看着独孤雪,就连宇文霍和古焚二人也是如此,更别说这在场的大部分人。
“老师,我有话有讲,不知老师是否应许?”略带恭敬的声音随着一个人的站起来把众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
“说。。。。。”台上的讲师此刻也想看看被众位大儒追捧的独孤雪会如何回应他们,也可是说是如何击垮他们。
“独孤兄台说的对,这不尊师重道的人还真的没有资格呆在这里。”这人一棒把之前的那人给打死了,在场的众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毕竟一个见情况不对就出卖自己队友的人,着实的让人不放心。
“但,之前的张兄也是因为久仰独孤兄台的盛名,故一时情急之下,难免有所越礼,这还请老师谅解。”
“阙兄说的对。。。。”
“之前张兄就是如此,请老师见谅。。。。”
。。。。。。
在场众人大部分都随之应喝道,就这样把一个不尊师重道的罪名,直接由大化小的变成了一个情绪激动,毕竟人非圣贤,就就算圣贤还是有情绪激动的时刻,所以就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不知,独孤兄台意下如何。”阙铭此时却是有点祸水东流的嫌疑了。
“我有什么意下如何的,事他犯下的,与我何关,某又不是他的老师,这不尊师重道,在这么说也轮不到我来说,要说就要请刚才那位张兄来说说,这是为何了。”独孤雪轻轻一笑,把这个问题直接扔回到张羽的手中。
“老师,学生冒犯之处,请老师见谅。。。”张羽知道自己在不道歉那真的要等死了。
“无碍。。。以后稍微记得就行了。”讲师也不敢把这些世家子弟给得罪惨了,毕竟这个帝国将来还是有这些人来把持的。反正他的心里有舒爽了不少。
“既老师之前就允许在下发问,那阙某就要问问这江山如何。”在场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尤其是宇文霍眉毛一翘,只有薛血和古焚两人则是面露古怪的神情。
“阙兄问的好,你可知你这个问题当今的圣上在某十岁那年也问过,你可知我是如何回答的。”独孤雪可谓是其言诛心,当今皇帝问的,问题你阙铭也敢问,往大的说,这阙铭是以下犯上,严重点的说,你阙氏是想要当皇帝,往小的说就是阙铭年少无知,但怎么看就要看在场的这些人怎么传了,还有在场里当今皇子和左右丞相的两位孙儿如何向他们的长辈话语了。
“阙某愿耳闻。”阙铭现在也是强撑着,没办法话已出口,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如今也只能强撑着。
独孤雪微微一笑,这种效果就是他想要的,前世的他与一个太监关系甚好,这个太监也是皇帝的伴伴,对皇帝可谓是忠心耿耿,但他有点缺点,就是所有太监都有的毛病就是贪权,也幸好那时的独孤雪视功名利禄为过眼云烟,不去争。同时又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这个太监一下子就和独孤雪结交上了,这样的人不结交,还要结交什么样的人。那时独孤雪也问过他为何你会在这宫廷之内如游鱼入水般自由。幸好是独孤雪问,太监也知道独孤雪的心思,若是其他人,这太监也许就要想法设法的整死他了。
独孤雪记得那时候那个太监的回答是:“不认识我的,自己先放低姿态,等他骄傲了,再一举整死他,认识我的,没事,那就抬高姿态,压死他。”
如今独孤雪对王城和阙铭何尝不就是用这两种态度。
“既然,阙兄要听,独孤就如实相告了,当初我回答圣上的话就八个字。。。。”说道这里独孤雪停顿了一下。
“兄台快说是那八个字。。。。”
“对啊!兄台速说是那八个字。”众人听到关键时刻,这独孤雪却是停了,这叫他们好生的不爽。
而薛血和古焚、宇文霍三人脸色就变了有点难看了,当初独孤雪入宫,与当今皇帝的谈话自己也是有所耳闻的,尤其是宇文霍还知道这从头到尾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阙铭真是该死。。。。。”宇文霍心中狠狠的念道。
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如今阙铭却是被当今世上最有权势的人给惦记上了,在人群中的阙铭突然寒毛卓竖,脊后发凉。
“我那时回答圣上只有,江山景秀,山河壮丽。”独孤雪笑着说道。
“好。。。”
“好。。。。”众人齐声说好,他们以为是这表面意思,一时却是没有反应过来,惟独那台上的讲师闭上了嘴,脸色有点难看。
独孤雪看着他们这些人,微微一笑,而宇文霍三人脸色变的更加难看,就越是恨那个阙铭不知所谓。
时间稍过一会儿,有些人品味这江山景秀,山河壮丽八个字,脸色就突然一变,,他们好像明白了这八字的含义,慢慢的这种感觉像是瘟疫一样传染给了众人,霎时间,室内鸦雀无声。
“你。。。。。”阙铭指着独孤雪说不话来。
“独孤之前就再三的问过阙兄是否要听,但阙兄给独孤的回答却是肯定,盛情难却,我也没有办法。”
“你。。。”阙铭怒急攻心,血丝丝的流露在的他的嘴角,他知道自己完了,这种事情本来大家心里明白就好,可明白归明白,你也不能说出来,阙铭知道这是若是捅了出去,这帝国少不说得掀起一阵波澜,但没有人会怪罪独孤雪,要怪只能怪他阙铭不识好歹,竟然问这种问题。
阙铭却是没有想到独孤雪会有这样的回答,他也想到当今圣上问过这样的问题,他本来已经在心中打好腹稿,看独孤雪准备准备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然后他再反驳他让他哑口无言,最后独孤雪成为自己的踏脚石,自己最后一举成名。
而在场的众人,有人眼睛亮看到了坐与后面的宇文霍三人,并看到他们铁青的脸色,心中有了一番打算,脚步轻悄悄的离去,他们可不想被阙铭影响最后变成了同党,那样子的话,自己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现在还是先走为妙。
“哼。。。。。”宇文霍冷哼一声,随后起身,要离开,今天本来是要看热闹的,却是今天的热闹是看到了,但这热闹却是闹在自家的身上,任谁也不会高兴。
阙铭此时才看到坐与后面的宇文霍,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变的更加的苍白,他晓得若是在场的只有这些人,自己低身下气的去求他们并应允他们一些好处,此事也许还不会传出去,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但如今,当今皇子在这,听说还是当今圣上最喜爱的皇子,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不仅还有他们,连当朝左右丞相的孙儿也在这里,自己完了生机全无,想到这里阙铭顿时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晕过去的时候,他心中后悔,悔不当初。阙铭倒地,却是没有人去搀扶,所谓树倒猢狲散,更何况阙铭如今阙铭就是个瘟神,谁靠近谁倒霉。众人纷纷要离去,就在众人要离去的时候,门口有人说道:“娃娃,何为江山景秀,山河壮丽,可否给老夫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