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其实是要拿到他们对受害者进行骗财骗色,或者教唆他人对受害者进行骗财骗色等行为的证据。
两人潜伏了好长一段时间,搜集到的证据其实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在机构的更高层培训群里,白安安因为伪造出来的庞大鱼塘进入了这个微信群,不但拿到了其他学员通过不法渠道获取违禁药物的证据,还有讲师唆使学员对受害者拍摄私密照片,以及唆使受害者自杀等证据。
有了这些证据,像方老师等这些讲师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曲禾跟白安安肯定也要往警局走一遭的,得录个笔供,顺便说明一下在警方到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用过多说明。
因为不只是教室里的监控完整拍下了这一幕,还有那些人原本是想拍摄用来威胁控制曲禾跟白安安的摄像设备里,也都拍下了不少场面。
一出整栋大楼的时候,外面就停了好几辆警车,而被警方隔离在外面的还有不少举着摄像头跟闪光灯的新闻媒体。
这其中夹杂着不少看到网上有关于谢屿跟曲禾那两条热搜后飞速赶过来的媒体。
曲禾一看见这些就有点懵了,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谢屿肯定要知道这个事情了,到时候她要怎么解释?
“曲禾,请问你真的对谢屿进行了pua吗?”一个记者仗着手长,举着话筒越过警方怼向曲禾这边,扯着嗓子喊道。
其他记者手没有那么长的,也都紧盯着她,无数的摄像头对准了她。
pua?
说实话,曲禾也是才从白安安跟曾玉江的科普中知道了这三个英文字母放在一起代表了什么,以至于她听见记者的质问时都愣住了。
她对谢屿pua?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她怎么就对谢屿pua了?
“我没有。”曲禾摇头,“我之前都不知道pua是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他……”
“所以你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对谢屿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pua对吗?”那个记者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气势汹汹问道。
曲禾更茫然了,她什么说过这种话?
“我没有。”曲禾皱紧了眉头看着他,道:“你是不是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学语文啊?连话都听不明白吗?我说我没有对谢屿pua,这句话很难明白吗?”
她还认真的看向旁边陪同她的警察,问道:“我说的这句话很难听懂吗?”
“没有,很简单的一句话。”警察也有点烦这记者众目睽睽之下瞎曲解曲禾的意思,皱着眉头朝那些记者道:“如果有眼睛的就看清楚点,她手上可什么都没有。”
曲禾的双手干干净净,而正好被押着从她身边走过的那位方老师,不但额头上一个大红印,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上还戴着一副银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