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又走到刚才站的窗旁。
&ot;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爱我。凭他的能力,要救我出去不是不能。&ot;
&ot;所以,我不走。爱我,他必会来。&ot;
若是不爱呢?姚晚看着她坚定的脸,没有把疑问说出口。
一个星期后,二姐离开了主屋,带着她对于爱情的全部憧憬。
安平也失踪了,父亲完全没有料到。
不用细细描绘,也知道,姚家真是摇摇欲坠。
程氏的冀中集团当然不能饶恕这次丢脸的婚宴。于是,姚氏的情况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可是姚启扬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每天都在花房,伺弄花糙。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安安稳稳地在家修身养性起来。
花房里总是四季如春,哪怕外面已经是深秋时节。
姚晚探着脑袋在花糙中寻着父亲的身影。
&ot;小晚,过来。&ot;
她闻声走了过去。
竟难得见到父亲脸上有一种平和的表情,瞧着手里的花。
好久没有见他这么心平气和了,姚晚暗自松了口气。
毕竟,父亲的身体健康已经大不如前,总是肝火虚旺,对他并没有好处。
&ot;爸爸,该去休息了。你已经在这儿一上午了。&ot;
摆弄花糙其实也挺费心力精神的。
姚启扬不置可否地指了指手里的花盆。
&ot;知道这叫什么吗?&ot;
他绕有兴趣地问姚晚。
一片又一片的绿色小叶,当中是白色的微开的花苞,形状可爱。
不过,
她盯着那盆植物摇摇头。从未见过。
&ot;它叫晚香,这是你妈妈最喜欢的花。&ot;
父亲用眼睛看着那盆小花,温柔地如同看着他已逝的爱人。
&ot;知道吗?你的名字就是照着它起的。是我和你妈妈等待了一天一夜才降生的小小晚儿。虽然并不是那么的灿烂夺人,但是却能在夜晚时散发馨香,让人平静祥和。&ot;
他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动容地说。
&ot;小晚,你是你妈妈留给我唯一的想念,是最为重要的见证,我答应过你妈妈,决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ot;
姚晚微笑,将手覆在父亲的手上,血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