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姆有跟她说过,这所房产,是金泽很多年前买下来的,并没有对外公开过,所以知道地址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除了金泽过来,不会有其他人打扰的。所以,现在按门铃的人肯定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坐在客厅里的程青葱,用力的抿了一下唇,站起身,刚准备去开门,门就已经被人输入了密码,拉开,踏步走进了屋。金泽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站在玄关处,一边脱外套,一边瞄了一眼程青葱,看她站在沙发旁像是个傻子一样,愣着不动,就蹙了蹙眉,微指了指鞋柜:“拖鞋。”程青葱“哦”了一声,在原地继续停了两秒,才快速的走到金泽的面前,打开鞋柜,从里面拿了一双拖鞋,规规矩矩的摆放在了金泽的面前。金泽换了鞋,就冲着酒柜走去,他拿出之前开封的红酒,和一支高脚杯,倒酒的时候,看到程青葱还站在玄关处,便又出声:“洗澡水。”程青葱宛如机械一般,冲着他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就跑进了主卧。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程青葱从里面出来,远远地站在主卧的门口,轻声说:“洗澡水放好了。”金泽看了一眼程青葱,没说话,端着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就踏着步子,走进了主卧的浴室。金泽脱掉衬衣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没拿家居服进来,便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晓吟。”程青葱没反应。金泽又喊了一句“晓吟”,她才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喊她。晓吟是金泽逝去妻子的名字,她是他妻子的替身,他告诉过她的,只是一时没适应而已。程青葱连忙“嗯”了一声,然后就听见金泽的声音又传来:“更衣室,帮我那套睡衣。”顿了顿,金泽又说:“那套蓝色的。”一进更衣室,程青葱就看到了金泽所说的那套蓝色的睡衣,已经很旧了,边缘都磨损了。老保姆早就知道他今天会过来,昨天特意把这身睡衣拿出来手洗了。程青葱还纳闷,金泽这么有钱,这衣服旧成这样,他怎么还穿?她虽然没说出来,但是老保姆大概是看出来了她心里的疑惑,跟她说,那衣服是金太太在的时候,给金泽买的。程青葱抱着睡衣,踏进浴室的时候,金泽已经脱光了衣服,泡在能承载好几个人的大浴池里,好在里面放了泡泡浴,遮挡了他大半个身体,然而即使这样,程青葱还是脸红的没敢抬起头,放了衣服,就匆匆的退出了浴室。金泽泡澡出来,老保姆就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吃完晚饭,老保姆收拾好东西,就识趣的离开了金泽的房子。三百平的大房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了金泽和程青葱两个人,程青葱愈发的紧张。怕是金泽出差了几天,加上长途飞行,有些累了,刚不过十点,就对着程青葱开口说:“睡觉吧。”ps: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现在开始,连续十天,月票双倍啊~大家手里有月票的,可以给我吗?一票顶两票,跪求!!!!跪,跪,跪求!给我月票,我让金泽放过那个女孩!酒桌上的闲聊(一)怕是金泽出差了几天,累了,刚不过十点,就对着程青葱开口说:“睡觉吧。”坐的距离金泽远远的程青葱,手里捧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白开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掌心很狠一颤,热水洒了出来,落在了她白皙的手腕上,烫的生疼。金泽扔完那三个字,就放下了手中拿着的遥控器,端起面前茶几上程青葱半个小时之前放的红茶,喝了小半杯,然后起身,冲着主卧走了两步,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转头瞄了一眼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坐着的程青葱,看她没什么反应,以为她没听清楚自己刚刚说话,又重复了一遍:“晓吟,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程青葱急忙回神,眼珠子慌张的转动了两下,冲着金泽“哦”了一声,就急忙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的圆桌上,站起了身,因为不安,她不断地搓着自己手腕被热水烫红的地方,她看金泽还在盯着自己看,便又开口说:“知道了。”金泽轻点了一下头,没再多说话,转身,迈着从容慵懒的步子,率先推门进入主卧。随着主卧门轻轻关上传来的咔嚓声,程青葱身体微微的摇晃了一下,她面色惨白的转过头,望了一眼窗外漂亮的宛如画一般的黄浦江夜景,一种无法言语的哀切,缓缓地浸染了她的全身。以南,不知道远在北京的你,现在在做些什么?是在公司里加班?还是已经回到家里休息了?现在的你,产品顺利上线,资金运转正常,是不是过得意气风发,开心惬意?以南,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现如今的美好,是我用下地狱的方式换来的。你也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到了不计回报,不故一切的地步。程青葱微微的弯了弯唇角,强压下去眼底泛起的酸涩,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转身,冲着主卧走去。主卧的大灯,已经被金泽关上,只开了床头两盏昏黄的的台灯。金泽脱掉了外面的睡袍,只穿了一件四-角-内-裤,露出结实有力的身材。程青葱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就垂下眼帘,慢吞吞的磨蹭到了床边。尽管她的动静很小,闭着眼睛的金泽,还是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他懒洋洋的掀开了眼皮,瞄了一眼程青葱,然后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瓶精油,语气散漫的说:“给我搓搓背。”然后,他就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程青葱吞咽了一口唾沫,过了好一会儿,才爬上床,拿了精油,倒在掌心,搓热后,覆盖在了金泽的后背上,力道适中的慢慢揉。程青葱和金泽一直都没有任何的交谈,卧室里很安静。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程青葱才从床上下来,去浴室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拧干,出来,将金泽后背没有吸收进皮肤的精油擦干净。金泽像是睡着了,面对程青葱一系列的忙碌,没有任何的反应。酒桌上的闲聊(二)程青葱将毛巾放回浴室,认真的洗了一把手,出来后,望着仍是保持着趴着姿势的金泽打量了一会儿,才将视线收了回来。他的呼吸绵长均匀,应该是睡熟了吧?所以,今晚的她,算是逃过一劫了吗?终究还是不习惯和除了秦以南以外的其他男子睡在一张床上,程青葱站在床边静默了片刻,转身,刚准备冲着主卧门外走去,趴着的金泽,忽然翻了个身。他的动作惊得程青葱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她转头看向了他,他没有睁开眼睛,像是知道她在看他一样,冲着身边拍了两下:“躺下。”程青葱心脏狠狠地颤抖了两下,站在原地没动。过了大概三分钟,金泽掀开了眼皮,语气还是带着睡意的那种慵懒,看似很有耐心的将自己刚刚说的话,重申了一遍:“躺下睡觉。”程青葱能感觉出来,金泽这次开口的语气里,暗含了一股压迫和警告。她手指狠狠地抓了抓衣襟,没敢再磨蹭,手脚哆嗦的爬上床,为了可以躲的金泽远远地,程青葱特意贴着床边躺下。金泽侧过头,望了一眼两个人之间远的可以在躺下一个人的距离,眉心轻蹙了一下,没在跟程青葱废话,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边,狠狠地圈入了怀中。陌生男人的气息,瞬间充斥满了程青葱的呼吸。她的后背狠狠地一僵,身体克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金泽的手搭上了程青葱的腰,把她往他的怀里,加大力气的扣了扣。程青葱宛如被雷劈了一般,大脑瞬间慌乱,她再也顾不上当初是自己求着金泽帮的秦以南,也顾不上自己答应金泽的那些条件,想都没多想的就本能的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