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辈子人都是好吃懒做不干活,整天撩猫斗狗,看大姑娘洗澡,摸小媳妇屁股,钻寡妇被窝……脱老太太裤衩子,往小孩嘴巴里填沙子,反正除了好事儿,啥事儿都干。
栓子叔当初的离开,跟杏花村一个寡妇有关。
那一年,赵栓子背着媳妇偷人,跟杏花村一个年轻寡妇相好了。
他钻了那寡妇的被窝,亲了那寡妇的嘴巴,摸了那寡妇的美美,也搞大了那寡妇的肚子。
起初,村里人不知道,但是随着寡妇肚子的鼓起,这件事咋着也按不住了。
寡妇的怀孕引起了婆家人的注意,那个年头,村民都是很封建的,把脸面看的比啥都重要。
接下来,那家人开始查找跟寡妇相好的野汉子是谁。
四个小叔子把嫂子一顿好打,直打得皮开肉绽,肚子里的娃也被打得流产了。
可那寡妇嘴巴硬得很,始终没有吐露一个字,为了保住赵栓子的名誉,她投河自尽,搞出了人命。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那家人还是查出了跟嫂子相好的野汉子,正是梨花村的赵栓子。
于是,这家人召集了所有的本家兄弟,手持木棍,粪叉,柴刀,气势汹汹杀奔赵栓子家,打算把他一棍子捶死。
就这样,赵栓子连夜跑了,丢下年轻的媳妇还有不满十岁的二毛,一去无踪,十五年没回来。
栓子叔离开梨花村就是杳无音信,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家里没有收到过他一封信,一封电报。
那时候山里还没路,山道崎岖,邮电局的人走不到仙台山。
再说栓子叔也害怕,担心那寡妇的家人找到他,真把他捶死,所以不敢透漏自己的行踪。
这十五年的时间,他做过苦工,帮人在建筑工地上搬过砖,和过泥,推过小灰车,也在养殖场喂过鸡。
他还看过工厂的大门,挣过不少钱。
可他没有留下任何存款,挣下的钱大多都挥霍了。
每次发工资,口袋里有钱,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女人。
他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没少勾搭工地上的女工,每次勾搭,都给人家钱。不给钱,那些女工不会让他沾身。
在养鸡场帮人喂鸡,清理鸡粪,干了三年,按说该领工资了,他对那女会记说:“工资不要了,睡睡吧,陪我一个礼拜,三年的工资就归你了。”
那女会记一想,这笔买卖划算,于是衣服一解,裤子一抹,当天晚上就把他扯进了被窝。
他跟那女会记果真睡了一个礼拜,三年的工资也就打了水漂。
在工厂帮人看大门,管吃管住,工资月月领,可他看上了一个扫地的大婶。
月底工资一发,他就去勾搭那大婶,三五下勾搭成功,也跟那大婶睡了。条件是,每月的工资全都有大婶代他领。
因此,栓子叔在工厂看五年大门,五年的工资大婶帮他领光了。得到的报酬,是他跟那寡妇大婶过了五年的日子。
栓子叔认准了一点:寡妇不偷汉,母鸡不下蛋。
寡妇也是人,也有哪方面的需求,而且需求比其他女人还要强烈十倍,百倍。
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屡屡得手,总是找单身的寡妇下手,一路走过来,一路睡过来。
十五年的时间,他跟熊瞎子掰棒子一样,掰一个丢一个,最后一个也没剩下,钱没挣到手,女人也没捞着。
那些女人只是跟他玩玩,他也只是跟她们消遣一下,谁也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