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红霞当然懂,一直红着脸,声音怯怯的:“娘,那你说,以后初九再缠着俺……俺咋办?”
娘说:“那就拒绝,晚上别解衣服,跟他讲道理。就说身子不舒服,最好……五天一次,可以吗?”
红霞小声说:“行,娘,让您费心了。”
娘笑笑,站起身走了,红霞记住了婆婆的话。
这天晚上从地里回来,我又熬不住了,一脑袋扎进棉被,又往红霞的身边蹭。
发现女人没解衣服,于是过来帮着她解。
哪知道被红霞阻拦了,我迷惑不解问:“咋了?”
红霞说:“不咋,俺身子不舒服。”
我说:“不对啊,你例假不是过去了吗?咋还不舒服?是不是病了,过来,本老公摸摸,看是不是发烧了。”
红霞说:“没,娘说了,不让弄。”
这一下我可傻了眼,怒道:“为啥啊?”
红霞没办法,只好交代了实情:“娘说了,这事儿鼓捣得太多,会伤身体哩,你身子骨弱,次数不能太多。”
“啊?老太太管事儿也忒宽了吧?”
心理特别生气,新婚燕尔,刚刚尝到那种事儿的甜头,不让干那个事儿?这是想憋死我啊?
黑馍馍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
有媳妇的男人,真美!
反正娘也没看着,我说:“那咱俩偷偷的,小点声不就行了?”
红霞说:“不行,这样是不孝顺,娘会骂人的。”
我说:“没事,那我只是摸一下,绝不干别的,行吗?”
红霞不忍拒绝,就点点头。于是,我的手伸进了一侧的棉被里。
这么来回一摸,红霞也受不了了,小脸蛋再次涨红,喘气粗起来,身体也哆嗦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说:“受不了拉,爱骂让婆婆骂吧,初九,俺就是稀罕你,咱俩一起稀罕吧。”
于是,她三两下扯去衣服,然后也剥了我的衣服,身子一翻,两个人又缠在了一起。
我赶紧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她也堵住了我嘴,差点把本帅哥闷死。扭曲地像一条蛇。
两个人相互捂着嘴巴,不让北屋的爹娘听见,也不让隔壁的翠花听见。
最后红霞实在忍不住,吭哧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排小钢牙上下合拢。肩膀都流出了血,染红了棉被。
痛得我浑身晃荡,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下好,被外面的老娘听得一清二楚。
娘为了阻止我跟红霞,晚上决定不睡了,搬个马扎,坐在了洞房的门外面。
她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竖着耳朵听,只要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刻扯开嗓子喊:“儿子啊,消停点吧,注意身子骨,明天还下地干活嘞。”
我跟红霞就吓一跳,不敢动了,一切暂缓。
过一会儿,又开始胡闹。娘在外面又听到了,还是扯着嗓子喊:“儿子啊,消停点吧,娘还抱孙子哩,要细水长流啊。”
这么喊过来喊过去,弄得我跟红霞一点兴趣也没了。
红霞的心理也不好受,嘴巴在我耳朵边小声说道:“真想出去,把你娘掐死!”
我说:“你敢?敢碰我娘一下,立刻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