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前面出现一条人影,她吓一跳,看清楚那就是小猫子。
女人啊了一声,没明白咋回事,男人就扑了过来,大手堵住了她的嘴巴,瞬间将她按倒了。
尽管他竭力挣扎,竭力呼喊,可仍然无济于事。小猫子的力气大,就那么将女人扑倒在地上。
他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一只手扯下她的裤子,就那么得逞了。
女人的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放弃挣扎,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动作。
两滴眼泪再次从鬓角上滚落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猫子才完事儿。爬起来呵呵一笑:“小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娶回家。”
小丽没做声,也没有嚎叫,甚至眼泪也没有擦去。
她感到万念俱灰,生不如死,扭过头,发现旁边的一朵鲜花在逐渐枯萎。
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的,也不知道。
回到奶奶庙,她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句话也不说。
翠花感到了不妙,问:“小丽姐你咋了?发烧了?”
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温度一点也不高。
小丽却触电一样闪开,说:“没事,俺脏,别弄脏你的手。”
翠花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当天晚上过来问我。她说:“初九啊,小丽姐这几天不正常,浑浑噩噩的,你去问问她咋了?”
当时,我正在陶醉在丰收的喜悦里,哪儿还顾得上小丽的心事。于是敷衍道:“嫂子,不行啊,她是女人,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问?”
翠花说:“也是,可能是小丽姐的生理期来了。”
就这样,我跟翠花都没有在意。
如果当时我对小丽稍加关心,或许就不会引起后来一连串的灾难。
可一时的大意,却把女人拉进了万劫不复的苦难中。
前前后后,小丽被仙台山的男人欺负了好几次,第一次是在没有收割的玉米田里,有小猫子经手的。
第二次是在那个打麦场,小丽在井台打水的时候,她甚至没看清那男人是谁。
那一天,女人挑着扁担,上去井台,一桶水没打上来,就被一个陌生男人从背后扑倒了。
男人捂着她的嘴巴,拖着她的身体,将她拉上了麦秸垛,再一次扯下她的衣服,摸了她的身体,亲了她的嘴巴。并且得逞了那种猫狗事儿。
这一次,小丽再次反抗,连呼带叫,可同样无济于事,因为是午后,田野里没人。最后反抗不动,也就不挣扎了。
反正身子不干净了,被男人糟践了,糟践一次还是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根本没看清那男人是谁,只知道是个中年人,带着草帽,但绝对不是小猫子。
因为来到仙台山的时间太短,只知道他住在仙台山,到底哪个村的,无法分辨。
男人离开以后,她再次整理好衣服,回到了奶奶庙,仍然一言不发。
第三次,是池塘边的芦苇荡里,那一天小丽在洗衣服。
衣服刚刚洗了一半,又有一个男人过来了,这次将她拉进了芦苇丛中。二话不说,还是解衣服,亲她,抱她,摸她。
这个男人跟小猫子和那中年人还不一样,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人。
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到,她被仙台山三个不同的男人欺负了三次。
这次她没有反抗,因为再也反抗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