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这边也被这四个女子搞得兴头大起,正准备按倒一个疯癫一下,就听得咣当一声巨响,他身前的桌子都晃了晃,杯中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常笑眉头一皱,拍拍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子的圆臀,这女子也被骇了一跳,连忙从常笑腿上下来,常笑几步走到门前,将大门打开,朝外去。
就见远处天空遥遥升腾起一缕红焰,并且还在逐渐壮大,常笑不由得皱眉,那里正是他们今天进城的城门所在。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前脚进城后脚就有人破城?”
王府的护卫们显然也见过世面,虽然纷纷朝着门外跑去,但却并不混乱。
常有和林管事也跑了出来,常笑招呼了一声他们,但却并没有着急跑出去,而是站在院中等着。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自己先乱了阵脚没来由的被人笑话。
再说了,就算是城门真的被攻破了,乱也没用,越是临事之时越要稳,这是保命之道,大人物那种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波澜不惊,起来似乎玄妙无比,其实道理简单至极,人要是惊了和骡马惊了是一个道理,都会横冲直撞,甚至明知道前面是个悬崖都一脚迈下去。
王洵风今天虽然喝了不少,但身子依然利索得很,显然他刚刚睡下,但听到生意立时便爬了起来,此时下人们围着他团团转的帮他披挂铠甲,他却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脸上没到什么慌张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份肃杀之气。一双虎目闪闪发光,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猛虎一步步朝着山下的猎物前行!
王洵风见常笑站在院中不慌不忙的在等着他,不由得多了常笑一眼,随即哈哈大笑道:“贤侄倒像是经过战阵的人物。”
常笑笑了下,这场面确实吓不到他,说起来还是前几天经历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的恐怖些。
“王爷爷,这火光好似是从城门之处传来的。”
此时下人们已经给王洵风披挂好了,王洵风抄手接过下人捧上来的一柄九环大刀,那五阳剑还是摆放起来比较好,上阵杀敌自然还是这顺手的厚重家伙来得顺手,王洵风正要开口。
恰好此时大门外冲进一个浑身烟熏火燎的军卒,嘶声道:“大人,城门被守城的军卒们打开了。外面民匪正在往城里冲,咱们的人都填在那里,但恐怕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王洵风黑堂堂的脸颜色变得有些发青,竟然是自己人开的城门,他就说么,德阳城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坚城,但在他这五六年的经营下也不是说破城门就能破的,那些守城卒脑袋被驴踢了么?那群民匪进了城能做什么好事?还不是烧杀抢掠奸淫妇女?这群该死的守城卒就不怕自己家里遭殃?
那报信的接着说道:“大人,有些不大对头,今天晚上守城的城头是李老四,他们一家祖孙三口被被民匪所杀,就剩下他和老娘两个,跟那些民匪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主动去开门,咱们都觉得他中了邪了!”
“据说他突然发了疯似地去掀定门闩,十几个人都拦不住他,那定门闩足有千斤,不知道他那来的力气竟然自己一个人就将定门闩托起来了,然后就被定门闩给活活砸死了,不光是他,李老四被砸死之后,他手下的那些士卒们竟然一个接一个的去撞击城门,最后撞得一个个脑浆迸溅而死,将门洞墙壁都给染红了,场面诡异无比,就这样将城门开启了一道缝隙,给了隐藏在难民之中的民匪可乘之机,百十人占据城门死扛我等进攻,本来我们已经要将其打退了,但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多的民匪一个个不要命的冲击城门……”
王洵风一边大步流星的走着,一边听他说,始终一言不发,面色越来越差,显然这些民匪是早有预谋,显然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差,待这报信的士卒说完,了常笑一眼道:“常贤侄,你家就你一根独苗速速回到我给你准备的宅院里,你也有百十人手护卫,我这边抽不出人手来照料你了……”说着王洵风已经翻身上马,刀背一拍马屁股,整个窜了出去。
常笑在原地站了片刻,便带着常有和林管事快速回到了宅院之中,常笑可没有出头去守城的打算,先不说现在用不用得到他这百十人上场,就算民匪真的打进来了,常笑也不认为他这百十人能够有什么作为,能够自保就算不错了。
常笑此时心中憋了一股邪火,这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到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安稳的休息之所,还得到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相伴,一番挑逗水乳交融,正准备剑及履及的大干一场,却被那些民匪完全搅乱。
世界上什么人最叫人讨厌?当然是在你扶正了下身,准备进洞的时候却被人一脚从美人的白嫩屁股上踢开的家伙!
常笑这股邪火本就已经憋了十几天,中途又受到魔女的百般逗弄,方才又被那四个美人添了一勺油,现在是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