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两位清洁工阿姨的谈话,我和五冬都觉得心里毛毛的,毕竟昨晚我们就在那里甜甜的睡了一个晚上,现在想想,还觉得毛骨悚然。
《蓝巫》(132)
&ldo;哎呀,你们怎么才来!现在都已经八点了!&rdo;等我们匆匆赶到餐厅时,杨杨撅着嘴埋怨道。
&ldo;你们赶快收拾东西走人,这个宾馆不能再住了!&rdo;我边吃着早餐边小声道。
&ldo;怎么了?&rdo;林君很纳闷的看着我们道,&ldo;不是要玩三天的吗?今天才第二天,怎么就要走吗?&rdo;
&ldo;这个宾馆闹鬼,而且我们还有事情要做。&rdo;五冬把昨天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统统的讲了一遍,林君听完后立刻上楼收拾完东西,今天咱们去松城。
松城是个非常古老的城市,城中的建筑大多很古朴,偶尔有几座比较高的大厦孤单的耸立在一边,显得不是那么的自然。我们住进了一家酒店,听说以前是个学士府,改革开放后,就把这改建成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酒店,成为城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ldo;我喜欢这儿!&rdo;到了指定的房间,我高兴的在房间里打了个转。
&ldo;我们是不是该去寻找叶城的家了?&rdo;五冬问道。
&ldo;可这个菊香没有告诉我们叶城家是住在哪里的呀?而且松城也不算小,我们怎么找?&rdo;
&ldo;去博物馆呀!问问那里的馆长,他们或许会知道,也可以去问问当地的老人,说不定就有人知道叶城的家呢!&rdo;
&ldo;也对,那还等什么呢?我们赶快走咯!&rdo;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虽然我已经让林君暂时留在松城找那个强哥的后代,但工程浩大,还是先让我们给他们起个头吧,这样也算是减轻他们的负担了。
松城博物馆是个全国有名的博物馆,里面珍藏着上千件罕见的珍品。当然了,我们不是来欣赏这些物品的,而是来找这里的馆长,经过一番周折,我们终于找到了馆长,他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但神采烁烁,看上去顶多六十出头的样子。
&ldo;馆长,我们来找您,是想向您请教几个问题的。&rdo;不等馆长开口,我道。
&ldo;别说什么请教,大家一起探讨探讨。&rdo;馆长一点架子也没有,很慈爱。
&ldo;是这样的,请问在民国初期,这里是不是有个姓叶的大户人家?&rdo;五冬问道。
&ldo;是啊,他们老宅在松城的松县,内战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搬到台湾去了。&rdo;
&ldo;那您知道在同一时期,这里是不是出现了一位很了不起的大哥大?&rdo;我问道。
&ldo;强哥,是吗?&rdo;
&ldo;是啊,您知道他?&rdo;我继续问道。
&ldo;谈不上认识,只是知道这个人,怎么,你们对他有兴趣?&rdo;
&ldo;不是,我们就想问问他是不是有后代,我们受人所托,找他的后人有事情。&rdo;五冬解释道。
《蓝巫》(133)
&ldo;他是我的爷爷。&rdo;馆长顿了顿道,&ldo;今晚到我家来吧,我是他唯一的后人,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rdo;
我推了推五冬,小声道:&ldo;你相信他的话吗?才说不太认识强哥,一听到我们受人所托,找强哥的后代有事情,他立刻转变,说他是强哥的孙子,强哥有这么大的孙子也不希奇,可我总觉得怪怪的。&rdo;
&ldo;我也这么觉得,但要想知道馆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非得去一趟不可。&rdo;
于是,我们给杨杨打了电话后,就跟着馆长去了他的家,他的家是个小四合院,他跟他的夫人住在一起,他的孩子在国外。馆长夫人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等我们吃完,馆长就带我们去了他的书房,我们很明白,他是想知道我们到底有什么话要对强哥的后代讲。
&ldo;说说看,你们是受什么人所托?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rdo;欣赏完馆长泡茶的功夫,馆长端起茶,问道。
&ldo;我们……&rdo;
&ldo;我们是受叶家后代所托,民国的时候,强哥曾经跟叶家做过一桩买卖,当时由于买卖太大,所以钱一直没有付清,所以这次叶家人就拜托我们来寻找强哥的后代,打算把剩余的帐结清。&rdo;还没有等我说完,五冬就抢着道,还遍了个算比较好的故事,假设馆长就是强哥的孙子,那么他或许会听说些叶家曾经跟强哥做过一笔交易,但具体的他大概不清楚。
&ldo;是吗?这笔钱数目应该不大,其实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清楚呢?&rdo;馆长装作漠不关心的说道。
&ldo;哦,也对,馆长您名利淡薄,似金钱如粪土,这些钱对于您来说,的确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叶家人说了,一定要把这五百万还给强哥的后代,否则他们会过意不去的。&rdo;五冬特意把&ldo;五百万&rdo;拉长了音,馆长一听到是&ldo;五百万&rdo;,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ldo;呜呜……&rdo;馆长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阵怪风吹开了窗户,还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哭声。
&ldo;这……&rdo;我望着馆长,欲言又止。
&ldo;呵呵,刮风下雨很正常的嘛,再说开开窗户也不错,透透气嘛!&rdo;馆长笑眯眯道,虽说他在笑,可我明显感觉到他内心的愤恨。
&ldo;姓赵的,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窖,冒充我当什么馆长,你简直是丧心病狂!&rdo;沙哑的声音忽近忽远,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但又像是在你的耳边,又是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