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便是如何策反胀相——或许我还需要去一趟加茂家,找到加茂宪伦的资料,更深入地了解相关事件。
而在胀相出门后,他并没有移动多少距离便再次停下了脚步。于是我在那边使用同样的方式,直接装了一个小白花监视器。
透过花的视野,我发现胀相此时已经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窝在角落并闭上了双眼。他显然是在小憩,而这种休息很可能会一直持续到他们的计划开始。
这里不需要再过多关注,于是我将画面重新切回麻将桌那边,发现此时这些都不是人的生物们正开始闲聊。
我因束缚原因没办法对羂索造成伤害,而另外三只是可杀可不杀的咒灵,与我的目的无关,于是如今便打算只在此地收集情报。
老实说最初我只是打算协助胀相进行杀死两面宿傩容器的尝试,没想到却因此钓到了大鱼。
在胀相走后,羂索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仿佛遇见不懂事小孩进入了叛逆期。
“算了算了,”旁边白发的人形咒灵往羂索的方向一靠,哥俩好地拍拍它肩膀,“我们要多多体谅失去弟弟们的胀相——他实在太可悲了。”
明明说是可悲,但是它的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像是在嘲弄那般,就连表情都毫不遮掩地露出愉悦的笑容,而眼神更是极度的恶意。
接着白发咒灵的目光微微下移,在另一只手摸牌的同时,暗中瞥了一眼羂索手中的牌。随后它将拍在羂索肩膀的手收回,又重新坐回原位。
“三万,”它打出了牌。
下一位是火山头咒灵,它在摸牌的同时用硕大的单眼瞥向作弊的白发咒灵,“……真人,你刚刚又偷看其他人的牌了吧?”
“玩游戏嘛,开心就好,”真人露出了“没错但我下次还干”的悠闲表情。
即使被拆穿它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羞愧,反而极其坦荡地摊摊手:“你看夏油都没有说什么,所以不要太较真了哦,漏瑚。”
漏瑚显然和真人持相反意见,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心累地叹了一口气:“……一筒。”
“碰,”被真人称为夏油的羂索将漏瑚的一筒拿走,连同自己的两只一筒一起碰在桌角,直接敲出清脆的声响。
“什——”漏瑚一拍桌子,头上的火山蹭得冒出火花,虽然下一秒便消失,但这也足以证明它此时不快的心情,“为什么这又是你要的牌?刚刚还胡了一把国士无双,你今天的运气到底有多好?!”
这只咒灵大抵与火山有些联系,而它的脾气也如火山般暴躁。
“抱歉了,不过我的运气好不正是暗示今晚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吗?说不定还有能意外之喜,”随后羂索又笑着打出了一张牌,“七万。”
此时轮到真人摸牌,它打出了一张七筒,随后将其横放直接进入立直阶段。
故意没有报牌也没提示他人自己已立直的真人愉快地把立直棒放上,等待和牌机会,而漏瑚的注意力全放在羂索身上,显然没有发现这件事。
说不过羂索的漏瑚此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直接转向另一边的高大且长角咒灵:“花御,你今天因为这家伙的碰和杠而被跳-->>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