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冷笑道:“这些不用你说,说点重点的!比如,她住哪,做什么的。”
“她……她……”董璜吱吱唔唔说不上来了;那侍卫张济喝道:“是啊,快说,我妹妹住哪,做什么的!”
“我……我……”董璜额头上冷汗直冒,急声说道:“她是织女,织布的,住在长安城!”
“啊……”张济大怒,气得头上青筋直冒,喝道:“瞎说!你果然是骗我的!她是个歌女,从来未织过布!你这个骗子!去死吧……”
董璜被这么一提醒,突然记了起来,惊叫道:“我说错了,我刚才说错了,花花是天香楼的歌女,就在英雄楼对面,我那天在英雄楼吃饭,偶然遇见的……”
“去死吧!”张济只是笨,却不傻,手起刀落,再不给董璜解释机会,便斩了他首级,提在手上,昂天说道:“妹妹,我替你杀掉这个负心汉了,我们在阴间团聚吧,哈哈……”
说着,张济翻手倒提大刀,便要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哐当!”王越抬手一箭,五发连弩精准的射在大刀上,将大刀蹦掉地上,说道:“你还有半刻钟时间,杀够五人,你到王家军中来报到;若是你杀不够五人,再死不迟!”
张济愣了,惊喜的说道:“您……您的意思……愿意收留我?”
王越道:“你还有半刻钟时间!”
张济狂喜,捡起大刀,便冲入董家家眷中,没多久功夫,便连斩四人,俱都干净利索,明显是个练家子,手底下狠辣干脆。
董卓冷眼瞧着这些,面不改色,讥笑道:“王越,你这算什么?既然是游戏,自然就有规则,玩游戏之人,自然要遵守规则;可从他被解开到现在,怕是已过半个时辰了吧!王越,规则好像只有半刻钟吧?”
那侍卫张济急了,不愿王越做难,叫道:“我死便死吧,我不会破坏规则的!”
王越伸手拦住,冷笑道:“规则?这规则是我定的,我说半刻钟,便是半刻钟!”
董卓狂笑道:“哈哈……这便是你天下第一剑的声誉?好剑!好剑哪!哈哈……”
王越道:“看起来,你好像很不服气!很好,很好!”
王越冷笑着,走到案台前,“啪”的一声,将所有竹牌击到空中,眼睛如鹰般快速转动,右手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的抓住了一张竹牌,握在手中,透过“牌雨”,冷眼瞧着董卓,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哐当!”
“哐当!”
竹牌不断的掉下来,王越、董卓二人隔着“牌雨”,相互对视着。
当最后一张竹牌掉在案台上,现场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盯在王越的手上,猜测这一次又要轮到谁。
王越、董卓二人仍是冷眼相对,静静的一动不动,像雕塑了一般。
良久,王越缓缓张开右手,看也不看,便展现给大家。
“哗……”
“竟是〇〇一!”
“〇〇一?那不就是董卓么?”
“竟然是董卓!怎么这么巧?”
董卓冷眼盯着竹牌,已从旁人口中知道是自己,不由狂笑道:“哈哈……吾早已料结果,只是没想到,王太傅竟如此好眼力,好手法!吾佩服!给吾松绑,不就是五个人么?吾不用大刀便能做到!哈哈……”
王越冷笑着摆手说道:“给他松绑!”
手起刀落,斩断绳索,“哐当”一声,大刀扔在董卓脚下。
董卓哈哈大笑,一脚踢开大刀,如老鹰般扑入下人人群中,不一刻,果然便扭断了五人的脖子,将尸体扔在王越面前,昂天狂笑:“哈哈……王越,吾是不是可以走了?”
王越冷笑道:“可以,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来人,保护董太师去大街上,到了闹市,你们再回来。”
“是!”一队亲兵护卫着董卓便向董府外走去。
吕布急了,叫道:“王越,你怎么能把他放了?他是董贼啊!是他污辱了貂蝉,你怎么能把他放了?”
王越冷笑着,并不接话,急得吕布在那上窜下跳,却偏又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