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钱夏熟悉,正是上次来姜毅家里,准备离开时听到的那个妇人的声音。
村长脸色微变。
他看向钱夏与谢池目光有些歉意。
每次贵客上门都遇到这种事,真是不好意思。
钱夏笑笑,“没事的村长,我们一起过去好了。”
得了下台阶的村长连忙应了。
踏出姜家大门时已经是六点多,不过南方向来是天黑得晚,就算是六点多也没有天黑,只是天上不见夕阳踪影,成了霞光一片。
那位陈伯的住处距离村长家有点距离。
乡村小道有些是不像大城市那般铺有水泥的,幸亏最近没下雨,路面不泥泞。
随着七拐八拐逐渐深入,先前一直能听见的鸡鸭鹅的叫声慢慢隐去。
“等下如果陈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请你们不要见怪,自从唯一的孩子死后,他就这样很多年了。”村长道。
似乎想起什么,稍顿之后村长继续道:“陈伯家里可能有些奇怪,你们不用怕,那真不是什么大事,别怕。”
最后两个字端是有些意味深长。
谢池目光微闪。
他想起之前姜毅说过的奇怪事情。家里没其他人,却似乎总能听到些声响。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钱夏也若有所思。
大概走了五分钟后,钱夏看到了一间有大半隐没在茂密树丛中的小房子。
“那里就是陈伯的屋子,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唯一的侄子有空就来看他,其实也挺惨的。”村长道。
唯一的孩子溺水身亡后,妻子一声不吭的消失。
后面没有再娶的陈伯就自己一个了。
走到那间几乎半隐在树丛中小屋前,村长敲了敲门,喊道:“陈伯,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