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哄着说:“以后你的人生重要时刻我都在,我会参加你的婚礼。”
“真的会来吗?”草茸茸趴在她怀里哭,黎清向她挤眉弄眼。
甘画无声问:怎么了?
黎清摸摸肚子。
甘画反应过来,松开草茸茸问:“茸茸,你是不是要办婚礼啦?”
草茸茸脸一红,摸着自己小腹说:“我还不想啊,可是肚子里这一个等不了。”
她又生气起来,颇有少女时期的那种大小姐风光,生气说:“谁让花清野那家伙毛毛躁躁的,都说了要检查避孕套,他就是个笨蛋。”
甘画和黎清掩嘴笑起来。
甘画拉着她的手说:“那你想嫁给他吗?”
草茸茸脸更红:“想啊。”
她抿嘴笑了一下,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光辉说:“很期待。”
甘画开心到无以复加。
黎清浅笑说:“我一直想要宝宝,却怀不上,你们一击就中,愁死我了。”
甘画还奇怪黎清和草茸茸为什么熟稔了很多,原来当时两个人的学校很近,甘画又离开了她们,有共同的酸楚让她们反而契合起来,高中不亲不疏,大学却算得上是一个说真心话的朋友。
但是草茸茸性子急,黎清又慢吞,相处中就发生了很多趣事,她们聊起来,草茸茸忽然说:“我不能跟你说太多了,大佬给我们设了门禁!”
甘画听得正舒服,皱眉,“什么门禁啊?”
黎清说:“谢星沉说你昨晚很累,让我们和你说会话就让你休息。”
甘画脸涨红,“他怎么,啊啊。”
她双手捂起脸。
一个已经结婚的和一个快要结婚的和她说:“正常啦,他想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你肯了,还不找着机会要你。”
“花清野出差回来也是这狗样,画宝,大佬体质过人,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啊。”
草茸茸和黎清出去后,甘画闷在床上,脸蛋埋在枕头里。
谢星沉进来,看到她通红的耳根,坐在床沿问她:“聊完了?”
甘画闷闷唔了一声,听起来却很嘤咛。
谢星沉看她脖颈线条优美,薄薄的背部像是从不长大的少女肩,他滚了下喉咙:“我陪你午睡。”
甘画又娇又闷:“我睡不着。”
谢星沉说:“你不是困吗。”
他视线偶然下移,发现她的胸口有挤压外溢的痕迹,他移开视线,看向白茫茫的大床。
甘画说:“谢星沉,我又困又醒。”
谢星沉说:“你不可能同时又困又醒。”
甘画说:“我就是又困又醒。”
谢星沉说:“那就忘了你醒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