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脸上一愕,继而朝他温柔一笑,说道:&ldo;你从那晚之后就一直想着要报复朕了,对不对?&rdo;
李然嗤笑着说道:&ldo;别说得这么难听,这叫有来有往,明白吗?&rdo;
江诀居然没有慌,笑得依旧温文尔雅:&ldo;然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也是你说过的。&rdo;
江诀那厮一副下流龌龊的样子,李然拿着匕首几个跨步冲过去,一手抵上他的脖子,阴森森地说道:&ldo;你既然要做一个风流鬼,那我就成全你,好不好?&rdo;
江诀脸上依旧是四平八稳雷打不动的样子,只微微挑了挑剑眉,笑着说道:&ldo;老婆,你不顾念咱们的夫妻情分,总得顾念一下逸儿吧?今日你若是杀了朕,逸儿该如何是好?他日西平大军压境之时,北烨与南琉的百姓又该遭受怎样的苦楚?小然,你明白如此行事的后果吗?&rdo;
李然怒极反笑,一边摇头一边说道:&ldo;江诀啊江诀,你是死到临头都算计得这么有板有眼,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rdo;
江诀挑了挑剑眉,望着李然的眼中满是笑意,李然手拿匕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盯着江诀看了片刻,片刻后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ldo;既然你不能死,那我就先不杀你。&rdo;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ldo;不过这账还是要算的,对不对?&rdo;
江诀听了,居然了然地点了点头,他是这么问的:&ldo;你想怎么算?&rdo;
李然凑过去,拿着匕首在对方脸上拍了拍,笑得几乎有些色情:&ldo;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rdo;
江诀先是一怔,继而脸上露出一个比李然还要下流的笑容,说道:&ldo;看来你都计划好了,如此说来,你预备如何做?&rdo;
李然笑着睨他一眼,拿着匕首的手已经又开始划江诀的龙袍了。
江诀无奈一笑,说道:&ldo;小然,你不必事事都如此计较吧?朕当日不过是撕了你一件里衣而已,损毁龙袍可是死罪。&rdo;
&ldo;死罪?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脱线?现在我是刀俎你是鱼肉,要死也是你先死吧?&rdo;
李然一刀割了龙袍上的坠玉金丝锦带,继而霍霍几刀,江诀的上衣就被割开了,肌肉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李然吹了声口哨,用冰冷冷的刀背在对方胸口上拍了拍,说道:&ldo;呦,身材不错嘛!&rdo;
江诀笑着斜睨他一眼,一脸的暧昧:&ldo;好与不好,你不是早已见过?&rdo;
李然也不受对方挑衅,反正这家伙今天落到他手上,他想搓扁搓圆都行。
&ldo;你也不必逞口舌之快,还是乖乖躺着让老子上吧。&rdo;
江诀听了,笑着望他一眼,说道:&ldo;哦?然则你知道该如何做?&rdo;
李然一脸无语地拧了拧眉眼,感叹着说道:&ldo;江诀啊江诀,你这个人缺点可真够多的,尤其是这个地方,真是恨不得让人处之而后快!&rdo;
江诀一脸的无畏,笑得越发下流:&ldo;小然,做人可不能口是心非,这东西好歹也让你舒服了一晚,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了。&rdo;
李然嗤笑一声,手握剑柄,作势就要砍下去,电光火石间,江诀手一伸,制住了他的刀势。
&ldo;你‐‐&rdo;
江诀手上一使巧劲,李然手上的匕首就落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他已经没事人一般从床上起身,顺带着将李然搂到了怀里。
&ldo;你还真是下得了手。&rdo;
&ldo;你不是中了迷药?&rdo;
江诀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道:&ldo;李远山给你的东西,朕怎么可能不知情?更何况,纵使朕被下了药,然则江云就在附近,他怎么会置之不理呢?&rdo;
李远山那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