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简直头痛欲裂的想丢下这一切逃跑算了。
“快快快,新娘子在催了,还不拜堂。”毛威龙不安好心的声声催促,就真怕这条滑溜的剑龙给落跑了。
他铁青著脸拜堂,没想到自己娶亲居然落了个被迫的下场!
“毛威龙,你给我记住!”在进洞房前,他咬牙切齿的朝她耳边说。
她掩嘴偷笑,记住又怎么样?她有心爱的相公当靠山,他敢拿她如何?他臭著脸的一路进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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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就被迫提早过洞房花烛夜,他瞧著打著呵欠的新娘子,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也有糊里糊涂成亲的一天。
“洪……呃……小妞。”原本还要称她姑娘的,这一出口才想到她已成为他的娘子了,因而改口唤了她的闺名。
“嗯?”她随口应声,一手忙著脱去笨重的喜衣,衣服脱得并不顺利,教一颗扣子给卡住了,她怎么解也解不开,气得粗鲁的想扯下扣子。
他瞧了好笑,上前拍掉她粗鲁的手,帮她轻易的就解开了扣子。“你为什么想嫁我?”他柔声的问,虽然现在问迟了点,不过他非问清楚不可,因为他相信她不会与毛威龙共谋逼婚,也不是那种与他共眠了一夜就会赖上他的丫头,但她为什么会答应即刻成亲?这点他很好奇!
只见她搔搔脖子,似乎在想著该怎么说,好一会后才开口说:“事实上,在来四川的路上,师父曾对我提起过你。”
“喔,他说些什么?”八成没好话,这毛威龙的爹与她分明是共谋,两人没安好心,由他嘴里说出的话肯定有问题。
“师父道你家境可怜,上无父母又无兄弟,不务正业,成天赖在裘庄好吃懒做,但还算是个正人侠士,武功也不错,只是有志难伸,要我进府后对你多加同情,与你走近些,因为你孑然一身,多的是机会可以与你一起闯荡江湖,说不定可以成为武林双侠。”
他摇头眨了眨眼。“他真这么说?我家境可怜,成天赖在裘庄里好吃懒做?”
“是啊,师父说师姊写给他的信上是这么说的。”
又是这个毛威龙,他气得牙痒痒。“你师父还说些什么?”
“没了,不过当师父这么形容你时,我真的很同情你,你与我一般都是孤儿,又都寄人篱下,徒有一身才艺,却苦无机会一展宏图大志,这样的人于我最是心有戚戚焉了,我当下就决定要游说你与我一同闯荡江湖,咱们共创一片天,然后告诉世人没有爹娘疼爱的人,虽然没有背景也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她说的慷慨激昂,他听得哭笑不得。
没错,他是父母双殁,但他可不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相反的,他身家丰厚的程度可是不输他的好兄弟裘偿谦,只是听到后头他已多少了解,这毛威龙会要她爹告诉小妞这些不实的消息,打的主意无非就是要利用小妞的同情心,让她对他产生同病相怜的感情,这才能诱使她对他多加注意。“所以这就是你决定嫁我的原因?”瞧著她又开始与裙头腰带奋战起来,不顺遂的扯著腰带,反而让腰带纠结成一团。
他叹口气,他这新娘子显然没什么耐性,又伸出手两三下就帮她解开裙头。
她感激的露齿一笑后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也不全然是我刚说的原因,其实最后让我决定下嫁的真正原因是咱们在美人楼的巧遇。”
“喔?”
“我觉得你这人海派不拘小节,又喜爱上ji院,这岂不与我志趣相投?既是同好之人,以后咱们夫妻俩还可以相约逛窑子,你说,这不是最叫人欣羡的夫唱妇随是什么?”她竟沾沾自喜的拍著腿说。
他一听,两脚一软,再次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跟什么?瘫坐床沿,迳自为自己的前途忧心不已。
“你──你做什么?”他吃惊的发现这丫头正在剥他的衣服。
“你不热吗?来嘛,和我一样脱了舒服些。”
他这才张眼凸目。“你什么时候脱成这……这么清凉的?”他才恍神一下而已不是吗?怎么回神后她已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红肚兜?他登时吓得跳了起来。
“你帮我的不是吗?”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帮你的?我什么时候……”他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好心的帮她解了上衣扣子,又脱去了她的裙带……
他脸色变了又变。“呃……我不热,你自己凉快就成了。”他忙说,他哪不热,这会他是浑身发热,简直上火了!
“喔,你不热就算了,但是大热天拜堂可就真的折腾死我了。”她取来扇子,躺上床,两支白皙璧玉的腿香甜诱惑的交叠在床沿,扇子随著她奶油玉手浅拍轻摇,在胸前火辣辣的扇出高耸的玉峰峰形,这下他不只上火,恐怕要烧起来了,这丫头有著他见过最玲珑有致的身材,是他所碰过的女人里最上等的,这等一流货色现在居然成了他的娘子……
震惊过后,他记起自己的新身分,既然有了老婆,这会又是洞房花烛夜,他还客气什么?他开始“随遇而安”……
他将手指沿著她的玉颈,火热的烧过她已然发育成熟的身子。“娘子,你说的没错,真的是太热了。”他在她耳边呵著气。
她身子微僵,隐约感觉自己怎么更热了?
心跳也出奇的加快。
“你在做什么?”瞧著他也开始剥衣服。
“是你叫我脱衣凉快的啊。”
“可是……”她被他逗得不住口干舌燥,身子起了阵阵轻颤。
“可是什么?”他笑得让人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