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的英还活着!
‐‐我还能和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他站在一起!
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英!!
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好想见你‐‐!!
呐喊声被遏止在喉咙里,他捂着脸无声地嚎哭,泪水从手指间隙流出,满溢不大的手掌。
我许愿了那么多次……我的乞求终于被谁听见了吗?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吗?
高高攀起的狂喜的尾巴有什么追逐着而来,激动时血液沸腾的感觉逐渐冷却,不真实感和不安赶了上来,风雪的冰凉渐渐渗进骨子里。
英还活着……吗?
我真的……没有在做梦吗?
他晃神了。放下捂脸的手时看见的不是泪水,而是一度洗不干净的血液。
&ldo;你好,有什么能帮助你的?&rdo;
陌生又温柔的女人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
金木僵硬地运动脖子,抬起头与她对视,在那双眼中看见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ldo;……谢谢你,我没事的。&rdo;
金木用袖子把脸上尴尬的水迹胡乱擦掉,鼻子痒痒的忍不住侧过头打了个喷嚏。
…更加尴尬了。
他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着抱歉,看见女人牵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小女孩,根据刚才的声音…是母女吧。
小女孩脱下自己的围巾,趁着金木还愣着的时候给他围上。
&ldo;很冷吧?&rdo;
很冷……甚至赫眼和大脑被贯穿的疼痛还滞留在灵魂里。金木双臂紧抱自己,身体抖了一下。
但是奇迹般的,那种阴凉的、情绪带来的刺痛却在这条围巾下简单地消散了。好似未曾存在过。
是与人相处时的暖意驱散了它们,是别人给予的善意暂时让他忘却了它们。
这场下了许久的雪慢慢停了。
&ldo;这样可不行呀……&rdo;那位母亲微敛起眉,拍拍小女孩的脑袋,对金木说,&ldo;我带你去派出所吧。&rdo;
&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