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过去的事情,他们都以听为主,心照不宣的没有问太多。
撕开伤口需要勇气,他们对痛入骨髓的感觉一清二楚,不想再让彼此加深疼痛。
过了一会儿,习隽野低低地问:“这是什么花?”
夏以酲:“不知道,应该是芙蓉或者牡丹吧。”
习隽野有些意外,“为什么会不知道?”
“那时候我状态不好,纹身师问我纹什么,我说素花就可以了,只要好看就行,没有多问。”夏以酲问,“好看吗?”
习隽野点头,濡湿的唇舌在花卉上留下酒气,“好看。”
夏以酲鼻息黏稠地哼哼两声,“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你好看。”习隽野回答。
夏以酲不满,“花就不好吗?”
习隽野:“……都好看。”
“你应该说这些花在我身上才变得好看!”
“确实是,”习隽野吻他,“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你最好看。”
夏以酲笑了笑,安心地窝在习隽野的怀里,说着这些年创业的趣事、吃过得苦、踩过的雷。
白天睡了一整天,此时他们毫无睡意,面对面相拥,在夜色下喝酒,接吻,缠绵。
二人的浴袍掉在地上,夏以酲的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最后掉在地毯上。
剩下的红酒习隽野把它们用在了夏以酲的身上,冰冷又殷红的液体布满胸膛,夏以酲的皮肤白的发光,躺在落地窗旁像一个坠落凡尘的精灵。
液体被习隽野一一吞下,嘴角残留着红白的东西让夏以酲面红耳赤,臊得抬不起头,只能把人拉下来接吻。
习隽野把人欺负得更狠,夏以酲又开始掉眼泪,“不许咬……痛……”
习隽野当然不会听,以前就是这样,平时对夏以酲百依百顺,可一旦上了床对夏以酲所有的要求都充耳不闻,甚至还会扭曲他的意思。
他们彻底未眠,夏以酲昏昏醒醒,脸上全是泪痕,眼睛肿得快睁不开。
身体疲惫不堪,可精神上又在反复登至巅峰。
直到煦日的初阳冲破厚厚的云层散发出第一抹金色光,夏以酲感受到炽热的光芒,费劲地睁开眼。
云霭渐退,朝阳破云而出,盛烈的光线足以让黑暗消退,抚平一切伤口和遗憾。
他嘴角勾了勾,艰难的开口:“习隽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