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查验了,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韩信夜里把那群人的尸体弄到一边去了,免得血腥气太重。
“看来要成悬案了啊……”尚谨扫了一眼摆在远处的尸体,摇了摇头,“罢了,等到大梁县的人来了,我们就离开吧。”
大梁县的驿站中,他们总算能好好清洗干净了。
郡守遇刺,在砀郡境内,自然是先由大梁县县尉先行查证,紧接着砀郡郡尉也来了。
只是这个地方离三川郡、颖川郡、东郡都很近,既弄不清刺客是从哪个郡来的,又弄不清刺客到底是哪的人。
尚谨并未对砀郡郡尉说出自己的猜测,这种会造成朝堂不安的事情,私下告诉祖龙就行,大肆宣扬可不是好事,恐怕大费周章也根本查不出什么。
“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啊……”韩信也就是对尚谨说说,在别人面前是一言不发,似乎他已经把这事给忍下去了。
只不过他心里恨不得把这些个刺客的头子找出来,送到咸阳行刑。
“还好我这回跟着来了!我就说我能保护你吧!再来三十个我都不怕……算了,还是别来了。”
韩信怕尚谨一动手又变成之前那样,打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怯场,打完了之后他焦头烂额都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要是和明章一样能说会道就好了。”那样他再也不用担心说错话或者不会安慰人了。
“你还不会说话啊?你的本事可比我厉害。”
当初送韩信去李左车那儿,不久后他就收到了李左车的信,对韩信啧啧称奇。
他问韩信到底说了什么,韩信和李左车都不告诉他。
想起史书里每次韩信和别人说完话,别人都是觉得韩信“奇”,他就想知道到底怎么奇了?
这孩子在他面前神神秘秘地不肯说,不过他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想法。
想到这里,尚谨感叹不已:“孩子大了,有秘密了,哎。”
俨然一副被伤透了心的家长模样。
“?”
韩信迷茫地看着他,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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