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柱坐在床上推拿就自然多了,余香兰也感觉比刚才舒适多了,再加上这个位置距离更近,更令人瞎想,让她想到了一种久违的位置。要是。。。。。。柱子再往前一些,岂不是就能。。。。。。
此时李玉柱同样也心思百转,面对浑圆两大坨,随着自己的推拿在眼前晃来晃去,如何还能定住自己的心神,香兰嫂子穿的牛仔热裤很短,并且很贴身,把形状显露的更加圆,连缝隙都清晰可见,男人看了不生出点想法才怪。
不能再看下去了,老这么看着,难受的一批,还是尽早推拿结束,尽早把香兰嫂子的腰疼治好,尽早离开为好。
想到这里,李玉柱运起灵气,随着推拿节奏从手指输送入对方体内,遇到重要经脉就停留片刻,使灵气充分进入经脉,打通各处阻碍。
“嗯!。。。。。。”余香兰正闭着眼享受李玉柱的推拿服务,突然感觉后腰一阵温热舒适,似有暖流冲刷自己身体血管一般,又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感觉!太过美妙,身体都感觉要飘了起来。那些暖流随着对方手指的移动,也在身体内流动着,简直舒服的不像话。
“柱子,这。。。。。。”余香兰牙齿打颤,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如此神奇的推拿,不禁出声问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推拿?”
只一句话的功夫,那股暖流已经遍布后腰各处,让整个后腰都暖了起来,不仅如此,竟还有扩散之势,向下蔓延开来,以至于下面两个浑圆也紧张起来,不由紧绷。
李玉柱见状愣了愣,以为对方是有些难受,于是出言安慰,“香兰嫂子,忍一忍,现在最后一遍的推拿手法有些不一样,马上就好了。”
说完,他更是加大灵气的输入,想早点结束。
“嗯。。。。。。可是,这。。。。。。”灵气扩散的速度超乎寻常,不禁蔓延到下面浑圆上,更是蔓延到别的地方,让她脚趾都紧张的揪了起来。此时的感觉,怎么有点像跟男人交流的感觉,自己很久没碰过男人,有时候偶尔自己解决一下,现在的状态简直比自己解决还令人无法忍受。对,就是那种感觉,而且越来越明显,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好像要冲出来一般,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要是对方继续推拿,自己说不定坚持不到推拿结束,就要。。。。。。
李玉柱没理会对方的语无伦次,继续有节奏的推拿。
余香兰咬牙切齿,头脑已经模糊,压制的哼声断断续续,已经不可遏制。她还在努力坚持,等待对方推拿完毕,虽然那种感觉已经到了极限,真想不顾一切冲出来,可尚有一丝理智,不能为了一时的舒服耽搁了病情。
呼!李玉柱长吐一口气,收回双手,开口道,“香兰嫂子,推拿结束,你的腰疼治好了。”
余香兰脑海乱七八糟,听到这个声音,就像听到天籁之音一般,如蒙大赦,不再坚持,身体一阵摇晃,安静下来。
空气传出一阵奇异香味!
什么情况!李玉柱正欲起身下床,突然看到如此场景,一时僵在那里张大嘴巴,香兰嫂子这是。。。。。。
愣了好一会儿,他苦笑摇摇头,原来香兰嫂子刚才不是真难受啊,是假难受!他压根就没想到,就简单一个腰部推拿也能让香兰嫂子如此,以前还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一般只有最重要位置推拿才会这样,要么就是脚底涌泉,像香兰嫂子这种情况还真是头一遭,这下可误会大了,人家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特殊爱好,故意这样对付她的吧?
此刻余香兰趴在那里不说话,眼睛似睁非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多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一年多,即便偶尔自己解决,也没这次这么彻底。不,即便是一年多以前,跟自家男人在一起没日没夜工作,也没体验过这种感觉。柱子这推拿的手艺也太神奇了吧,推拿一个背部就能让自己神魂颠倒,要是推拿别的地方,那岂不是。。。。。。当场死去!
缓了好几分钟,她才恢复点力气,感受到李玉柱还在自己后面呆呆不动,她不免侧过头看向对方,正好四目相对,对方已一种复杂的眼光看向自己。
她不由脸上一红,露出小女儿的娇羞,立马转过脸去,“柱子,推拿结束了吧?”
“嗯,结。。。。。结束了。”李玉柱迟疑一下,立马回过神来。
“结束了,你可以下去了吧?”余香兰试探问道。她知道自己的状况已经被对方发现,就是不知道对方作何感想。按说自己散发出更迷人的香味,柱子应该被迷的五迷三道,男性的原始本能爆发,这会儿正想跟自己交流一场呢。可自己刚刚结束,已经耗尽全身力气,暂时还不能有下一步动作,只能委屈对方先下去休息一下了。
“嗯,好,好。”李玉柱连忙点头,下床迅速穿好鞋子。
嗐,这事儿弄的,自己刚才的愣神,确实有点像中毒的样子,还不是对方散发出的异香影响到了脑子,导致片刻的失神。
现在两人就有点尴尬了,余香兰趴在床上不敢起来,一起身那不得暴露啊,李玉柱也杵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办,走还是怎么着?搞的像两人头一次相亲一样,脚趾头尴尬的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了。
“那个,柱子,谢谢你啊,没想到你医术如此神奇,一会儿就把我多年的老毛病治好了。”余香兰打破平静,率先开口。
自己都结过婚的女人,脸皮自然比小姑娘厚一点,这时候都不说话多尴尬,也不礼貌,再说这种事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正常的生理现象,说开了就好。
李玉柱开口谦虚道,“没事没事,香兰嫂子,都是小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
“啊,这么早就走,不坐一会儿,还没请你喝口水呢?”余香兰一愣,略带歉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