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到你家这边了,你来接一下我。”李玉柱到达聂小雨家附近之后,给聂小雨拨去了电话,昨天也没问她家是几号,再说城中村里面道路规划的不好,房屋密集,没个人带还真不好找。
聂小雨显然已经等她很久了,刚接通就兴奋的不得了,说了一声好就立马跑出来。
“这边。。。。。”李玉柱正在东张西望,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叫喊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扎着马尾辫,下身超短热裤,上身白T恤的女子向他招手,正是聂小雨。
啧啧,今天穿这身显得身材更好了,昨天穿的工作服,全身上下都包着,就已经很好看。今天这么清凉,超短热裤兜的下面轮廓清晰,白T恤也让壮观处的风景更加明显,阳光照射下,里面的内衣是明是暗,更是好看。
李玉柱咽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小妖精,把车找个地方停好,带着野山参就下了车。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到了才告诉我,我都没准备一下。”聂小雨娇声责怪道。
李玉柱淡淡一笑,“这有啥好准备的,我这人很随便的,没那么多讲究。”
两人并排朝聂小雨家走去,一路说说笑笑,俨然一对情侣。有认识聂小雨的人都笑着打招呼,询问是不是她男朋友,羞的小雨连忙解释说不是。
“这片你认识的人挺多啊。”李玉柱也是无语,没想到一路上上这么多认识小雨的人,看来对方人缘挺好啊。
聂小雨脸上一红,解释道,“我家在这里租住十几年了,很多老邻居也正常。”
李玉柱了然的点点头。
“而且。。。。。。”只听聂小雨声音压低,继续补充道,“而且还因为这两年很多人给我说媒,认识的人更多了。”
噗哧!李玉柱差点笑出声来。
“我说怎么人缘这么好,原来这些大爷大妈,小伙子小媳妇,都在打你的主意啊。”李玉柱笑吟吟调侃道。
现在未婚的年轻女孩不好找啊,特别是聂小雨这么年轻漂亮,身材火爆的,还没谈过男朋友,更是相亲市场的极品,男人心目中理想的结婚对象。
这么好的姑娘,大爷大妈们都想把她介绍给自家的子侄辈,让自家的血脉继承优良基因,更有甚者一些没点逼数的大爷,直接拿出几套房产证,也想来个爷孙恋。当然,这种毕竟是少数,聂小雨也不是贪图金钱不顾自己幸福的那种人,老头们再好也不行,早就不中用了,嫁过去物质上倒是满足了,幸福生活可怎么办。
“哼,你又取笑我。”聂小雨不满的哼了一声,“打我主意又怎样,男人都现实的很,一看到我妈得了这个绝症,以后注定是拖累,直接劝退99%的人,还有那1%也没打什么好主意,都想先白占点便宜再走,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你也不傻啊,没让人白占便宜,说明这么多年学没白上,不是那啥熊大无脑的女人。”李玉柱忍不住看了一眼对方的大灯处,啧啧有声说道。
就这身材,男人想来占点便宜也正常,都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首先想到的肯定是生理上的满足。不过,就对方这家庭条件,真没几个男人能狠下心来把自家也拖入深渊,毕竟是个绝症,每天都要花钱治疗,就这块城中村能有啥有钱人,自家都顾不过来,怎么还会找一个拖油瓶。
聂小雨相亲的条件就是给她妈治病,不接受这个的免谈,非亲非故的,没有几个傻男人往火坑里跳,所以虽然相亲了这么久,也没有成的。其母亲常常哭诉,是自己耽误了女儿的幸福,她也只是笑笑,为人子女,照顾父母不是应该的吗,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哎,别人想占我便宜占不到,昨天我让某人占我便宜,他却不占,你说某人傻不傻,整个一傻大个,白长了那么高个子,我看脑袋就是榆木做的。”聂小雨也不甘示弱,开起了对方玩笑。
不知怎的,虽然才和李玉柱认识不到一天,她感觉就像认识很多年的好友一样,甚至是情侣一样,说起话来一点都不拘谨,很多骚话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随口就说出来,这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感受到过。难道这就是缘分,她暗暗想到,对方身上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吸引着自己。
李玉柱脸上一黑,自己竟然被个黄花大闺女调戏了,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能有什么报复行为,只好尴尬的咳了两声,“那说明我是正人君子,不想趁人之危,我真要占起便宜来,怕你个黄毛小丫头遭不住。”
“哼,你也就嘴上凶,胆子比狗胆还小。”聂小雨冲他扮个鬼脸,无情嘲笑。
对方说的话,她现在一个字也不相信,还想恐吓自己不成,只有自己恐吓对方的份。他表现的像一只大灰狼,也掩盖不住其内心是一只小绵羊,所以聂小雨感觉自己占了上风,胆子越来越大,调戏起对方来毫无生涩之感。
李玉柱气的吹胡子瞪眼又能怎样,不屑于跟对方耍嘴皮子。不要看我说什么,就看我做什么,等我把你妈妈的病治好,看我怎么收拾你,非让你尝尝社会毒打的滋味。他在心里想了一百零八种折磨对方的手段,想着想着更是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
“你心里又在憋什么坏主意?”在一旁的聂小雨脸上阴晴不定,对方不接话,发出这种坏笑,看的人心里直发毛。
“不许笑了。”她伸手在对方腰肢上拧了一下,以示抗议。
“哎吆,你下手太重。”李玉柱假装痛苦哀嚎。
“哟,这不是聂小雨吗,大白天跟男人打情骂俏,这个男人是谁啊?”正在两人打闹的时候,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两人侧身一看,只见旁边走来三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都穿的花里胡哨,嘴里叼着烟,眼神不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