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关见大老板猝然问起,他把车停到路边。
拿出ipad解密后转身递给后座的陆墨沉,“白羽玲见的是一个华裔男子,年轻,不到30岁左右,我们的人调查到是个澳门籍商人,有黑社会背景,目前不知与白羽玲什么关系,但见白羽玲点头哈腰在车外与他说话,身份肯定在她之上,熟不熟不好判断,或许只是个中间人。引起我另一个注意的是,白羽玲离开酒店那早,我的人去搜她房间,发现了一张便签,奇怪的是上面没写字,只有一个这标志,我正想查一查这个标志再跟您汇报……”
陆墨沉已经看到了那张便签,自然也看到了那个淡灰色图腾的标志。
他的目光瞬息间变幻,黑瞳几乎立时一缩,浑身透出一股肃杀的冷凝。
阿关察觉到素来沉稳的老板,这是非常不对劲了!
“陆总,有什么奇怪吗?”
陆墨沉修长的手指变得僵硬,冷厉,缓缓触碰屏幕上那个标志,心头似有重石压住,强健的心跳也一瞬变得荒芜。
他眨了下眸,问阿关,“确定,是在白羽玲房间发现的?”
“嗯,掉落在床底下,屋子里有些乱,下属说有翻找的痕迹,可见这个便签她是想带走又找不到了。陆总,我去查一下这个标志?”
陆墨沉呼吸冷冷窜动,“不用查了。”
阿关一愣。
陆墨沉靠回座椅,身躯凛冽如冰窖,闭眸片刻,把那个标致拍下,发了出去,并且电话也打了过去。
季斯宸接起。
陆墨沉道,“看一下图片。”
季斯宸紧接着语气微变,“这是……”
“熟悉吧?当年导致我开除军籍那次行动的标志。”陆墨沉睫毛冷硬,盖着眼底晦暗紧绷的情绪。
“你从哪儿看到的?”
“美国,白羽玲,时隔五年,这个标志再度出现了。斯宸,当年只有参加行动的人知道这个标志,我和她是唯一活下来的两个,她当时已经叛敌,消失,现在这个鬼一样的标志出现了。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她?”季斯宸呼吸凝滞,听那边他语气如冰似魂,一时都不敢提那个女人的名字。
季斯宸想想先稳住,“我怎么觉得是白羽玲故弄玄虚呢!白羽玲和她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或者当年的行动还有残余势力留存……”
陆墨沉狠狠的捏了捏眉心,眸光晦暗如海底,“斯宸,我需要你立刻去一趟美国,用上你在国际上的侦察手段,去证实……”
季斯宸点头,明白,如果真的涉及到当年那人,那势必要谨慎,动上真格了!
“白羽玲先不用管她,也不要限制她的行动,这种狗急跳墙的,放在那里顺藤摸瓜最好。”陆墨沉凌冽如锋,道。
……
云卿带着小家伙们按事先设定的一日游路线走,先去了大观山看锦鲤游,又去花卉园做采蜂蜜酿制的手工活动。
十一点多的时候,由司机载着回到市内,进入一家乐园餐厅。
陆墨沉让宋秘书事先定好了位子,包厢里布置得童真幻趣,有鱼缸,还有旋转木马。
云卿陪着玩了几分钟,小孩子喜新厌旧,很快厌倦,吵着要去餐厅的天台玩水上滑滑梯。
好在书包里他们的小衣服准备齐全,云卿这个称职小保姆拿出泳装泳帽给他们戴上。
小粉包子扑通扑通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