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机枪扫射声,直接将这个狙击手刚刚背着伪装网的那团草堆打成了烂泥!
但是在这一堆烂泥下,出了几滴鲜红的血珠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仿佛刚刚那个狙击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
“报告!”
只见一个满脸油彩的家伙,按下自己的耳麦,用一口流利的鹅国方言说道:
“这个家伙跑了,不过,他应该受伤了!”
这个按下耳麦报告的人,正是刚刚用机枪压制叶狐和魏德兵他们的正规军人,可就在刚刚,他突然调转枪口,朝着趴在狙击阵地里,自己的狙击手开了一枪。
眼看着自己那一枪失手,他毫不犹豫的抢过自己身边同伴的加特林机枪,朝着那一动的草堆就是一阵扫射。
无论是那一枪,还是之后的加特林机枪的扫射,每一发子弹都是从这个狙击手的身后射来的,虽然他早已预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最终还是瘦了点伤,但好在他以自己精湛的身手和隐蔽手段顺利逃脱,那一刻,他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此刻,就在距离刚刚加特林机枪扫射的位置不到五米的地方,那满脸油彩的狙击手,抱着他的无弹壳狙击步枪,如同一座泥塑一般,仿佛与那泥泞的地面融为了一体一般。
而此刻,他手臂上那一滴滴滚滚而下的血珠,仿佛是一颗颗鲜红的玛瑙,正一滴滴的往下落着,不过这空气中,却感受不到这鲜血的任何腥味,仿佛鲜血原本的味道,已经和这周围的丛林瞬间融为了一体一般。
“蠢货!”
就在这时,这个刚刚架起加特林机枪,朝着自己的狙击手开枪的家伙,他的耳麦里瞬间传来了一声呵斥,只听他继续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一旦这个家伙的心脏检测器有任何异动,立即杀了他,你的脑子里塞了牛粪吗?”
“嘟·············”
当这叫骂声说完,这个架着加特林机枪的家伙,他的耳朵里瞬间传来一阵噪音,很显然,他刚刚向之报告的首长,已然生气了!
“嗅嗅··············”
不过这个家伙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打击或者放弃,只见他重重的吸了吸鼻子,仿佛那高高耸起,如鹰嘴一般的鼻子,瞬间想要将周围所有的气息一起纳入其中一般,可随即,他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队长,怎么啦?”
“没什么,让那头狡猾的豹子跑了!”这个刚刚架着加特林机枪扫射的家伙,正是这支小队的队长,只听他狠狠的叹了一口气道:
“哎,这蛇狼之类,永远冷血,永远都喂不熟,随时可能反咬你一口!”
这个刚刚询问情况的队员,听到自己队长的感慨,心中凌然一惊,仿佛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一般,可随即,他又陪着笑脸,对着这个家伙说道:
“嘿嘿,队长,我高尔斯是什么人,您知道的!”
“滚!”没想到刚刚还感慨良多的队长,瞬间绷起脸,朝着这个叫高尔斯的家伙直接呵斥道:
“我看你是心理有鬼吧?没鬼你心虚什么,你又不是猎豹!”
这猎豹二字,竟然在这个队长不经意之间,瞬间从他的齿缝中流了出来,这两个字,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将高尔斯和周围的几个身穿鹅国丛林野战迷彩的几个军人吓得浑身一愣,只听高尔斯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反问道:
“队···········队长··········你············你刚刚···········刚刚说·········说他是···········他是猎豹?”
当猎豹这两个字从高尔斯的嘴里蹦出来的那一瞬间,几乎声音的十个鹅国丛林野战军的士兵,都瞬间愣住了,连最基本勾动扳机的动作都忘了,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和恐惧,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队长,等待着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