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笑笑,去了厨房。
江与别看着肖恪的背影却陷入了沉思,猫?他怎么可能像猫?
但不满足男朋友的媳妇儿不是好演员。
江与别决定即便不是猫也要让自己变成猫。
……
这天的对话很快被肖恪忘的干干净净的,他只当江与别是心血来潮,但几天后他发现江与别开始有些神神秘秘的。
快递都不让自己去拿了,宁可自己戴着口罩去取,而且收到的快递肖恪从未看到过是什么,问江与别也只是说:
“没什么。”
有问题,很有问题。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江与别在肖恪猛烈的进攻下做完就睡过去之后,肖恪开始翻箱倒柜,然后还真的让他在衣帽间一个不常用的抽屉里找到了罪证。
一个猫耳朵发箍,一条尾巴。
肖恪:“……………………”
联想到不久之前江与别不经意在餐桌上问自己的话,肖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于是他开始等着礼物的到来。
肖恪并没有等很久,在一个临近年关调休第二天不用上班的周五,肖恪等到了。
饭后没多久,两人正在看电影的时候江与别就借口困了要回房间去休息,肖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担心他不舒服,但江与别义正言辞一定要他看完电影才能回房间的时候,肖恪的某根神经突然就亮了,微微笑着:
“好,你好好准备。”
江与别刚迈出两步,闻言回头看着肖恪:“准备什么?我是去睡觉。”
“是我想多了吗?”肖恪笑着:“那衣帽间的猫耳朵和尾巴不是你买的吗?”
江与别:“……说出来有意思吗?”
“有啊。”肖恪说:“只要是你,一切都有意思。”
还没扮上呢,江与别的脸就已经红了起来,但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江与别也不能再反悔,于是便只能硬着头皮回房了,洗澡,清洁,装扮。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与别有瞬间自戳双目的冲动,他反悔了,是真的反悔了,这副样子连他自己都看了难为情,更何况还要给肖恪看呢?
于是他动手要摘,可就在这个时候,肖恪却推开浴室的门进来了,江与别的脸红了个彻底,肖恪迈步走近他,轻佻的抬起了他的下巴:
“谁家的野猫跑到我家浴室来了?”
江与别羞耻的闭上眼睛不看肖恪,肖恪也不在乎,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下去,然后感受到了某个部位,轻笑一声,凑过去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
“野猫发-情了……”
自作孽不可活这六个字,在这个晚上江与别可谓是感触至深,事后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酸软的,连呼吸都是轻的,肖恪却还是不知足,趴在他的身上,时不时的咬他一下,顺便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