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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自己练球?&rdo;有人在身后说话，是程施。

她的声音有独特的磁性，音调不高，像是可以压低了说话。长大后应该就是梅艳芳那种粗哑的女声吧，她暗暗想到。

&ldo;太笨了，学不会。&rdo;

&ldo;我教你。&rdo;

她以为领队要上前贴身指导，像洪金燕那般，无意识后退了一步，程施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恼火的是这也被蒋言灵看到了。

她很烦躁自己这么在乎别人的情绪，既然看到了，心里不可能不多一层芥蒂。

&ldo;打球很简单，只要把注意力放在球上，手自然而然就会挥出去。&rdo;

程施终究还是在旁边示范，没有手把手教她。然而她的每次示范都是成功无比的，但是蒋言灵偏偏打不中丢出去的球，更不要说接球了。每回乱飞的球都是她捡的，倒成了名副其实的捡球运动。

&ldo;算了，我跟你一起捡吧。&rdo;程施放弃，仿佛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学不会羽毛球的人。

&ldo;你为什么打球那么厉害?&rdo;蒋言灵问她。

&ldo;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爸爸一起玩球，羽毛球、排球和篮球我都很ok。&rdo;

&ldo;哇，我就不行，我基本没有碰过球。&rdo;

&ldo;这都是靠日积月累的手感，你应该培养对球的感觉，而不是技巧。&rdo;

&ldo;怎么培养感觉?&rdo;

&ldo;球丢出去的时候，你要知道它的方位，感知它和你的距离，然后出手。&rdo;

&ldo;我每次丢球都像往大海里丢钱，明明知道接不到，就是会心痛。&rdo;

程施被她的比喻逗笑了，蒋言灵没想告诉她，嘉怡觉得她很&ldo;变态&rdo;。

&ldo;怎么想着留小学的发型?&rdo;

&ldo;怕走丢了妈妈找不见。&rdo;程施一本正经地说。

&ldo;啊，那很可惜，如果只是因为……&rdo;

&ldo;哈哈哈哈。&rdo;程施在一边笑，让蒋言灵明白自己是被娱乐了。

&ldo;你这人很坏。&rdo;她忿忿地说。

&ldo;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开不起玩笑的人。&rdo;

蒋言灵也笑了，证明她也是在开玩笑。

嘉怡边跑边说：&ldo;灵灵你原来在这里!啊，你怎么跟她……跟领队在一起。&rdo;

&ldo;我不会打球，你又跟洪金燕打得很开心，只好找她学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