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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第1页)

“程跃然……”她轻轻的,小小声的说。“嗯?”他极力平稳着自己的声调,怕被她听出他的煎熬。“你说……男人喜欢女人,就会做这样的事。”她从他胳膊上半抬起身,很认真地看着他,如瀑丝发泄在他的手臂上,麻痒入骨。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美丽,他看了一眼后甚至局促的闪躲开来,这样的眼神对他……是致命的诱惑。以前他不懂,她看着他的时候产生的悸动到底是什么,现在……他食髓知味。“那女人喜欢男人,也这么做吗?”她眨了眨眼。他简直要低吟出声,手臂的青筋因为忍耐都迸了出来。“嗯。”他不堪悲苦地紧紧闭上眼。“哦。”她思考了一会儿。他觉得胸口一重,她娇嫩的肌肤熨帖着他身体是灼烫,他猛地睁开眼,她的小妻子一脸纯真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这纯真此刻比任何冶艳更加妖媚。那已经殷红的小嘴吻上他的唇,他的脑子乱成一锅沸腾的糊涂粥,他竟然低低的呻吟起来。她学的如此迅速,如同刚才他对她一般,全吞没在交缠的口腔。呼吸的间隙,她还是那么认真而诚挚,她看着他的眼睛说:“程跃然,我和喜欢你。”他喘得厉害,当她主动沉身吞入他的灼痛时,他简直窒息了。她束手无策的坐在他的腰腹,双手撑着他的肋骨,茫然而无助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他喉结剧烈滚动,已经快被她送入梦幻绝境,他坐起身,她痛苦地哽咽了几声,他紧紧抱着她,疯狂地追求那无比接近的天堂。她勾着他的脖子,固执地不让自己瘫软下去,直到他和她再度从巅峰的余韵中渐渐回魂,她还是紧紧抱着他,她也要像他刚才那样,拥有他。翁婿相见宜昌码头远远在望,悠悠很久没看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不仅喜形于色地站在围栏边翘首观看。程跃然整理了简要的行李也从舱里走出来,揽住她的肩头,她的雀跃让他轻浅的笑了笑,孩子脾气,好热闹。“程跃然,我们不要骑马好不好,反正时间也不紧,走路去襄阳吧。”她娇软地依偎着他,甜甜请求。“嗯。”他想也不想地答应。她笑了,猫一样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惹得他也低低发笑。宜昌是川鄂要冲,人口繁密,街市兴隆。在客栈安顿好,他便带了她去最繁华的街市闲逛。她在辽国的两年里,他曾来过宜昌数次,方向地界并不陌生。她不似平时兴奋,抱着棉花越逛反而越是沉默。“怎么了?”他忍不住开口询问,低头细细看她愁闷的小脸,娇润的俏颜闷闷不乐的时候更惹人怜惜疼爱。“程跃然,”她皱眉抬头看他,“我才觉得从竹海走得太匆忙,竟然没给爹爹带什么礼物。宜昌城虽大,我也瞧不到半个能让我爹爹高兴的物件。眼看就要见面,两手空空实在不好……”说着说着,大眼水漾漾一瞪,他的心竟然麻了麻,“都是你,规定我的包袱不能超过两个棉花!”说着还把棉花举到他的眼前,让他看清楚两个棉花是多小的一个包!他撇着嘴瞧她,反问:“就算我让你随便带东西,你就会记得给你爹带礼物?”眼看就要到了,她“才”想起自己是两手空空,还真不愧是他程跃然的宝贝老婆。“那当然!”她嘴硬,脸色却发起虚来,这家伙说话专点死穴。“竹海有东西是你爹爹喜欢的么?”他笑笑,“你若想得起,我叫人快马送到襄阳。”她又张口结舌,竹海宝物虽多,能入爹爹眼的似乎没有。让她凭空在这里干想,更是毫无结果。她正烦恼,他那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显得欠扁,他怎么就不急呢!爹爹那怪脾气犯了,她也没辙。难道他打算一辈子和岳父僵持吗?为难的人是她呀。他瞟了瞟她的脸色,正确解读她的想法。“急什么,早就准备好了。”他哼了一声,指望她?估计他那个怪癖的天才岳父要用扫帚把他打出去。“哦?”她顿时眉开眼笑,表情变化之迅速让他不胜感慨。“什么?什么?”她非常好奇。他缓慢地向前走,不紧不慢地浏览两边小商铺摆出来的摊档,她就像只小飞虫,绕着他来回地跑,“说呀!卖什么关子?”“你知道邬项这个人吗?”他挑了挑眉梢。“嗯,知道。他比爹爹成名要早,也是宇内闻名的巧手天工。”她点头,不知道他突然说起邬项干嘛。“我此番前去塞北,听璁神说起他定居长白山下……”他咳了一声,表情古怪地笑了一笑,“特意去‘拜访’了他一下。”她斜眼瞟着他,想起当年他去替她“请”董师傅来改造磨台的旧恶。估计那趟“专程拜访”,邬大匠师也饱受惊吓。“他给了我一本多年撰录的造物心得。我翻了翻,简直就是本废纸,很多鬼画符在上面不知所云,但你爹估计会视为罕世珍宝。”她默默地反复想他这番话,乍一听就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既然把邬大匠师一生的心血结晶当成废纸,又怎么会专程拜访?他是无利起早的人么?她突然笑颜绽放,“程跃然,你早就想娶我了对不对?所以早就想好怎么讨好我爹,抢了那本手书来!”他呛了一下,板着脸瞪了她两眼,抢?不用这么直白又准确吧?她因为欢喜,笑脸上闪耀出异常俏美的神采,让他的心都跟着好像开了遍野山花。“胡说。”他抿住嘴角要满溢出来的笑容,“谁早就想娶你?是师傅硬把你塞给我。”他又口是心非,瞪眼说瞎话了!每夜低低嚷着喜欢她的人不是他么?“承认了吧,程跃然!”她歪着头看他笑,“说说,你什么时候安下这个坏心的?”他瞪她,“无聊。”拨开她快步前行,她笑呵呵地追着他,也不再追问他的答案。如果她问……他打算告诉她实情,从削断她头发的那一刻他就这么盘算了。过了南漳,襄阳也就两三日的行程。一路风和日丽,且走且游,十分缱绻愉快。南漳乡间的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娇黄嫩绿令人倍感清新畅快,悠悠在望不到边际的花海中孩子一样笑着跑来跑去,乡间劳作的农民也都看着她笑,还有一个妇人编了个花帽送给她。悠悠喜滋滋地把花帽戴在头上,回头望几步远的程跃然,他也正含笑看她。她不忍挪开目光,程跃然最好看最迷人的时候,就是他用眼睛淡淡微笑的时候。桀骜冷漠的俊美容颜却配了双带了笑的眼角,站在无垠花海之中……她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幸运,这样完美的少年,今生只属于她。她被他的微笑蛊惑,痴痴走向他,把花帽摘下来,踮起脚膜拜般套在他的头上。他一身孤绝高傲的风姿,头上却带了这么圈幼稚的花藤,十分好笑。四周的农民都停下手中的活,呵呵笑看着这对小夫妻笑,程跃然不好意思了,扯下头上的花,扔还给她,逃一样加快脚步,恨不能立刻从村民们的视野中消失。她回过神来也觉得好笑,小跑着追赶他的背影,阳光温暖地洒在起伏的花海上,天上人间的美景不及恋人心中此刻留下的记忆。转过小坡,便看见了田边溪水的源头,一架巨大的水车矗立在上游,巧妙地把水舀起平均地灌入连着各块田地的竹筒水道。程跃然细看了几眼,造这水车的人实在心思奇巧,虽然是个乡间灌溉的工具,细瞧却有许多过人之处。悠悠也皱眉细看,程跃然去拉她的手,她没动,看着他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爹爹来过这里,这水车是他做的。”程跃然挑了下眉,并不意外,把简单的东西做得花里胡哨的确就是他岳父的风格。正巧一个扛着锄头的村人路过it便上前询问制造水车的情况。说起这架水车,中年农民十分得意,一指远处的一所小院,“就是住那儿的薛先生帮我们造的,他是我们村的大恩人。”程跃然一瞥眼,对村民的夸赞不以为然。明知他们就要到达,不在襄阳越家等,偏偏躲在这个偏僻村镇,明摆着是端老丈人的架子,让他们在越家扑个空,还要特意折返,巴巴来拜访他。幸亏他的宝贝女儿贪玩,听说田间花事正好,不走城里非要从乡下绕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眯了下眼,拉住已经心急火燎要赶回小院的悠悠,“一会儿和你爹爹见面,我让你先退下,你一定要听话,而且要走得远远的,不许偷听!”“为什么?”她瞄他,有不好的预感。他哼了一声,“你那爹爹的脾气你不知道么?好说好商量自然不行。”他包藏祸心地冷冷一笑,“想让他痛快答应婚事,你就按我说的做。”“哦。”她点头,这点她倒是信得过他,论想出些馊主意达成目标,程跃然所向披靡。走了几步,她担忧地一把扯住他,“不许出阴损的招数!我爹爹怎么看你,你当然知道,现在成了至亲,你要让他看见你的好!”程跃然哼哼一笑,“放心。”悠悠眉头紧蹙,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了。将近三年没见过爹爹,如今近在咫尺却难过得有些想哭。农家小院虽然陈旧却应有尽有,显然是向村民借住的。一身儒雅长衫的越天衡高挽着袖子,坐着一个小矮凳在院子里拔鸡毛,走近了就闻到一股臭味。他面前泡着死鸡的开水盆冒着缕缕白烟,他恨恨地拔一把就回头冲茅屋里嚷嚷:“师父,你下次能不能让他们直接送做好的鸡肉来?杀鸡很恶心的!臭死我了!我是小天工,不是小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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