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怒极反笑,“我凭什么要给你钱?”
“你、你上了我婆娘!”
“你亲眼看见了?”
“我……”江大贵无言以对。
秦方笑笑,“既然你没亲眼看到,那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了李经理呢?”
“我、我……”江大贵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江大贵突然不知羞耻的脱下裤子,高高的噘着屁股,吓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惊叫着捂着脸转过身去。
菊花的伤势还美好,江大贵穿着一条用绷带包裹成的内裤。
江大贵恶心的扭着屁股喊道:“大伙看呐,秦方这小子和李淑芳这不要脸的烂女人偷情被我撞见,秦方就用木棍子捅我菊花啊,我到现在菊花还疼得厉害呢!”
就在这时,李水生不知从哪窜出来,手里扛着大铁桥照着江大贵的屁股就是一下,江大贵当即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拼命的翻滚不止。
李水生骂道:“你他妈个兔崽子,无能的东西,你他妈根本就不是男人,打了我女儿不说,居然还敢打我,那天要不是方子来,恐怕我老命就没了,你今天居然还有脸在这闹事!”
李水生是村子里有名的实在人,他的话大伙基本都相信。
同时村民们开始对江大贵充满恶意,不知是哪个暴脾气的年轻人冲上去就对着江大贵的菊花一阵猛踹,接着村民们个个骂骂咧咧的冲过去纷纷对着江大贵可怜的菊花招呼。
产绝人寰、哀号不止。
若非秦方带人阻拦,恐怕江大贵已经死了不知几回了。
为此秦方还特意派人送江大贵去医院,博得周围一片喝彩声。
江大贵的短处也被吐露出来,在农村一个无能的男人那是无论如何在大家面前是抬不起头来的。
江大贵这次可谓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
云江市南郊有个山村叫恩泽庄,这里很偏,方圆三十里只有十几户人家,其中一间青砖瓦房内的灯火在黑夜中显得极为耀眼。
屋子内有几个手臂刺青的混混,堂屋正中坐着一名女子。
“大姐头,今天江大贵那小子没成功,竟然就这么灰溜溜离开了。”一个三十上下,脸上挂着两个刀疤的混混对女子说道。
女子默默的点点头,“江大贵那小子只是个赌徒,废物一枚,别指望他能干出什么事来,我叫他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扰乱秦方的视线,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要放在他的职工医院。”
“医院?医院有什么,除了医生就是病人。”刀疤男喃喃嘀咕着。
突然刀疤男两眼一亮,“哦!对了,听说那里的护士长得可标准了,到时候……”
女子当即呵斥那刀疤男,道:“住口,你他妈就知道女人,难道你忘了你要做的事情?要是为女人出岔子,当心我扒你的皮!”
刀疤男怏怏的点点头。
这时那女子眸子里突然露出一丝幽怨的凶狠之色,“哼!秦方,这笔帐,我早晚要和你清算,你给我等着好了!”
之后屋子内便陷入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叫人觉得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