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道&ldo;伸手给我看看。&rdo;
萧嘉和把手伸出来,花槐没有碰他,只是看了一眼,&ldo;你看见娲族人的时候都在干什么?&rdo;
萧嘉和茫然&ldo;什么哇族人?&rdo;
花槐很有耐心的解释&ldo;人首蛇身,那不就是女娲的形态么,可你是不可能见到娲神的,你见到的充其量就是一个娲族人。&rdo;
萧嘉和微微张着嘴,直直的看着花槐,心里冒出了一丝希望,这个怪东西都快把他折磨死了,老妈请了好些大师,做了这么多法事,什么问题都没解决,他还是能在梦里见到这个恐怖的女人,现在好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大师居然一口道破了那个怪物的来历!这是不是说明,她是有办法的?
花槐道&ldo;继续说啊,你见到她的时候都在干嘛?&rdo;
为了切身生命着想,萧嘉和努力回想&ldo;没干什么啊,就是去酒吧喝了一些酒,也没喝多。&rdo;
花槐道&ldo;你要是隐瞒,我是帮不了你的。&rdo;
萧母赶紧道&ldo;你这孩子,大师面前你瞒什么啊,你又没杀人放火,你怕什么!&rdo;
萧嘉和都快哭了&ldo;可我真想不起来我干了什么,都和平常一样的。&rdo;
花槐叹了口气&ldo;提醒你一下,你那时有没有接触女人?&rdo;
萧嘉和恍然,&ldo;啊,那个有,酒吧里女孩子当然有了,我从来不会强迫她们的,也就和她们调笑了几句。&rdo;
花槐道&ldo;那之后你再见到娲人的时候,是不是当天都和女人亲密接触过?&rdo;
萧嘉和想了想,拳头攥紧了,&ldo;是!确实是这样!&rdo;
花槐似笑非笑,&ldo;你这个,很简单,你中了蛊了。给你下蛊的人要你一心一意,你却三心二意,所以才会招来娲人。还好你只是和别人调笑罢了,没更进一步,要不然娲人就不会是单单吓唬你了,早就吸干了你的精血。&rdo;
萧家母子面如土色,萧母战战兢兢道&ldo;那,那大师,您能帮帮我儿子吗?钱您说,要多少都行。&rdo;
花槐道&ldo;这可不是钱的问题,想要解开蛊虫,只能找下蛊的人,旁人是无能为力的。&rdo;
萧母看着儿子,&ldo;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蛊,你怎么就惹上那种人啦!&rdo;
萧嘉和面色苍白,带着哭腔道&ldo;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没和人结怨过。&rdo;
花槐道&ldo;这可不是结怨引来的,你这个蛊,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接受的。&rdo;
萧嘉和如遭雷击,半响喃喃道&ldo;是她?难道是她!&rdo;
萧母急的拍他&ldo;你倒是说说清楚啊,到底是谁,我们给他钱行不行!&rdo;
萧嘉和哭丧着一副脸,&ldo;妈,暑假我去旅游,遇到了一个女孩子,我看她长的清纯美丽,就和她搭讪了起来,我没想骗她的,她让我发誓心里只有她,哄女孩子的话有什么难的,我就说了,我和她在一起一个月,后来要开学了,我就回来了。&rdo;
萧母道&ldo;那你这么知道是她给你下的蛊啊!你这么就这么不知道轻重呢,什么女人都敢要!&rdo;
萧嘉和道&ldo;肯定是她!她和我说过她们家乡有个祝福情侣的习俗,还要我和她一起举行了这个习俗,但是我想不过是哄她高兴罢了,也就没拒绝……&rdo;
花槐道,&ldo;你们换血了吗?&rdo;
萧嘉和的面色白的像纸,&ldo;她割破了自己和我的手,然后我们把手合在了一起,这个算吗?&rdo;
花槐掏出一张符纸,取来清水打湿,符纸入水即化,然后她让萧嘉和把左手浸入水中,当左手从水里拿出来时,大家都看到了他手掌心上的红线,从手掌底部贯穿到中指顶部。
萧嘉和恐惧的啊啊啊叫出声,拼命甩着手,水花被他甩的到处都是,红线纹丝不动。
等到水渍干了,红线也看不到了。
萧母紧张的问花槐&ldo;大师,大师,求求你了,帮我儿子解了这个邪术吧!&rdo;
花槐摇摇头&ldo;除了下蛊人,其他人是解不开的,你儿子心甘情愿和她同生共死,主动接受了蛊,除非死,否则只能找到那个女孩才行。&rdo;
萧母回过头绝望的问儿子&ldo;那个女人呢?你快去联系她,我们给她钱!&rdo;
萧嘉和比他妈还要绝望&ldo;走的时候我没通知她,后来她的联系方式我都删除了,我找不到她了!&rdo;
最后萧家母子苦苦哀求花槐给出解决办法。
花槐道&ldo;我都说了无数遍了,只有找到下蛊人,让她解开才行,我能做的只是让你缓解一下,你以后只要不和别的小姑娘在一起,娲人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如果你忍不了,那么后果就只能自负了。&rdo;
萧家母子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花槐给了萧嘉和一个木符,让他随身带着。然后她和李越告辞。
萧母给李越打了一百万,虽然这两个大师也没有彻底解决儿子的问题,但是人家毕竟把事情给说明白了,也给了解决方法,萧母不会吝啬这点钱。
李越还好心的和萧嘉和说&ldo;你再去找找那个女孩子,找到了好好说,找不到就请私人侦探,现在找个人还是不太麻烦的。&rdo;
萧嘉和苦笑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不是神经病,原本能轻松一下,可立马知道自己被下了蛊,他是再也轻松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