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话越往后讲,似乎越有深意,连脸色都变复杂了。
我讪笑一声:&ldo;兄妹再亲也比不过夫妻,嫂嫂真是会说笑。&rdo;
之后,邓晴转移话题,让我好好修养身子,跟我闲聊了几句便回了房间。
当晚,苏御南又再次来到了我的房间,虽然我和他闹的一点都不愉快,但他还是会习惯性的问我今天吃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每次仆人说道我不爱吃饭,他还是会喂我。
但是不会有一点耐心,我吃了吐,他就再喂,一直喂,喂到我不吐为止,小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请医生会不会好一点,但苏御南冷笑道:&ldo;她不是吃不下,是矫情,跟我耍脾气。&rdo;
我被苏御南识破,脸色发白。
某天晚上,苏御南又在折磨我时,小陶便敲了敲门。
苏御南说了一句进。
她说:&ldo;先生,夫人请您今晚去她房里,说是有事同你商量。&rdo;
这些天苏御南因为工作的事忙,还有照料我,倒不常去邓晴那儿了。
苏御南淡淡的看了小陶一眼,道:&ldo;你转达夫人,有什么事明天再说。&rdo;
小陶有些为难,不过苏御南的话她也不敢反驳,而是提点了一句:&ldo;先生,您还是准备着吧,我听说老夫人和老先生明天来拜访。&rdo;
邓晴的父亲。
邓氏集团的老董事长,s市水利环保公司,总公司价值百亿,在全国都驻扎了子公司,虽主攻的领域不同,且没有苏氏资历深,但都是龙头企业,且是特别具有发展前景的公司。
邓晴的身世绝对不容小觑。
而且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端端的邓晴的父亲为什么要来?
回想邓晴找我的谈话,我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她或许知道点什么,她或许察觉我我和苏御南的不寻常。
一想到这里,我便觉得无比可怕。
&ldo;你去看看她吧,她前几天来找过我一趟,似乎心情不大好。&rdo;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得自己的负罪感更重了一层。
苏御南顾及着什么,看了我几眼,抚了抚我的头,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整个人无力又消沉,脑袋里只有不安,我闭了闭眼,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他曾让我打掉孩子,我就打,如今他要我留下这一胎,我就留下吗?
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我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