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南在他们死后接手苏氏,迅速封锁所有有关于当天事故的一切流言蜚语与猜想,以他向来狠辣的手段将苏氏经济集团治理的跟苏父生前一样好,在他越来越成熟之时,甚至冒险投资了几家外股,让苏家资产翻了好几倍。
他越成功,越厌恶我,觉得我是一个他人生阴影的存在,看到我,时时刻刻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他觉得我一家子都是下贱东西,他只能把仇恨发泄在我身上。
我成了他私有物品,他不许我交男朋友,每晚,他都和我这样度过。
每每和他呼吸交融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都不是情,没有一丝情,他抓着我的头发,疯狂而又沉沦。
我眼泪一滴滴的留下,身上无处新伤旧伤夹杂在一起,无一不是他添的,他是我的噩梦。
我怕他,人前我们可以演一对相亲相敬的兄妹,人后确实恨不得把对方杀死。
他终于动作完,见我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他伸出手,缓缓的触及着我的皮肤上的新旧伤口,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的手摁在我的皮肤上,疼痛无比,我紧紧握拳,声音嘶哑,一句话都说不出。
苏御南见我像只死鱼一般,便开口道:&ldo;以后的日子,在邓晴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rdo;
我无力的看着他,好久,好久,才问出一句:&ldo;我们,是不是要永远这样下去?&rdo;
他抚着我的脸,抚着刚刚打过我的那块地方。
像是不忍,又想是陷入了回忆。
&ldo;怎么?你不愿意吗?在心……&rdo;
我任由他胡乱的吻着我,我的眼泪湿了满脸,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姐姐的名字。
他是个疯子。
他在地狱,所以要把我也拉入地狱。
我曾无数次沉溺于他在人前给我的虚假的温柔,也抱着侥幸心理想着会不会他结婚了,就会放过我。
但是一切都是我的想象。
他终于离开我的房间,去到了邓晴和他的婚房。
我在他走后,看着窗外,随意给自己套了件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的伤,无声的哭泣着。
我从柜子掏出我习惯吃的止痛药,一下子手颤倒出了几粒,我把它们全部把它们融到水里,然后喝了下去。
我口中苦涩的不得了,苦涩的让我只做呕。
喝完后,我觉得热,不知道是不是药的副作用让我头昏脑胀。